“我要你。”不知什麼時候,他離開了她的唇,在她的耳邊輕語。
木清竹在這樣火熱的攻勢中,早已失去了方向。
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裏,沿著光滑的肌膚一路向下而去,磨挲著她的敏感點。
木清竹忽然就感覺自己飄了起來,攀入了雲層裏,甚至覺得,她其實是需要他的,無須掩飾,她的身體就很好的詮釋了。
她並不迂辱,男歡女愛,她也是渴望的,更何況,她一直都在深愛著這個男人,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光是她,恐怕所有的女人都會輕易愛上他的。
愛即是愛了,又何必偽裝?
哪怕明天會陷入萬丈不複的深淵,她也顧不得了,吳秀萍的話更是拋在了九天雲霄之外了。
今天她既然能來,就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幕,因為他想要她的欲望從不掩飾,大方直白,她早就能想到會這樣了。
她的手柔柔的攀上了他的脖子,漸漸的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
得到了她的回應,阮瀚宇那是欣喜若狂,整個人的血液都沸騰了,下身好像要裂開般,手指撫著她後背上的傷疤,那種又憐又愛的痛感,讓他的心酥軟得想要鑽進她的身體裏去。
他們都失去了太多的美好時光。
如果不是在這小鎮裏偶遇上了,他們的明天將會在哪裏?連阮瀚宇自己都不知道。
那種忘卻一切的激情漸漸的如發酵的酒精,很快就熊熊燃燒起來。
睡袍早已被他扯掉了,抱起她就朝著床上走去。
“清竹,這二年來我日日夜夜等著你,除了你,我不想碰任何女人,你虧欠了我,現在我要你加倍償還我。”他壓在她的身上,手上撫著她翹翹的屁股,還有那芊細有力的腰肢,委屈而又霸道的要求著。
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是他今生的克星,專門為他而生的,他絕對有理由相信,幾乎隻要遇到她,他就會迷失在她的萬種風情裏再不能自拔。
大掌遊離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帶著火花,木清竹渾身顫粟著,在他的唇舌纏綿中,她漸漸沉醉在那種醉人銷魂的感覺中,完全忘記了一切。
昨天連城的話,讓她知道了一切,如果說他曾經傷害過她,其實,她也殘忍地傷到了他,她那麼決絕地懷著孩子走了,也讓他受盡了折磨。
今天晚上,她完全可以不來的,可她還是來了,帶著某種心情,她是心甘情願來的,這一刻,她其實早就想到了的。
在阮瀚宇瘋狂的激情中,在一次次的攀爬中,木清竹像踩在棉花上,一會兒飄到了空中,一會兒又跌落到了懸崖低部,渾身癱軟得化成一了汪水。在最激烈的時刻呼吸變淺,幾欲暈死過去。
阮瀚宇似乎要把這幾年禁欲的暗火全部在今晚發泄出來,他根本就要不夠她。隻是一味地索取著,不知魘足。
“瀚宇,求求你,我好累。”在阮瀚宇越來越激烈的衝撞中,木清竹的手摟著他的脖子軟軟地求饒。
“想要我放過你也行,叫我‘老公’”阮瀚宇停了下來,俯身望著她滿是汗水的臉,用手撫著她的臉,命令地說道。
“我……”木清竹臉一紅,‘老公’這二個字真的太陌生了,他們結婚四年,這二個字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她從來都不敢去想,就是現在,午夜夢回,她的靈魂都是孤獨的,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還能叫出這二個字來,可現在阮瀚宇卻在逼她叫了。
“不叫,是嗎?看來,懲罰還是太少了。”阮瀚宇的聲音開始有點冷了,不想叫他老公,就說明她心中還有顧慮,或者就是對他生疏到不願意叫出來,“看來我們之間確實做得太少了,以後每天都要多做點才行。”
阮瀚宇在她耳邊的話音還沒落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啊。”木清竹感覺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這種瘋狂的激情,讓她那小心髒真的受不了了,“不要,瀚宇,我叫。”
她紅著臉,細貓似的叫著。
“好,那你叫。”阮瀚宇終於忍著停了下來,滿臉得勝地說道。
木清竹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實在張不了嘴,可看到他眼裏的光已經不耐煩了,隻得輕聲直哼哼:“老,公”。
那聲音小得像蚊子在叫。
“沒聽清,再來。”阮瀚宇皺了皺眉,哪肯罷休,當即提出了抗議。
木清竹媚眼裏都是哀求的神色。
阮瀚宇望著她如花的麵容,心中激情難耐,“不願意叫那就算了,我正停不了呢。”
他故意拖長了尾聲,又狠狠地要了她幾下。
“老公。”木清竹害怕極了,眼前滿身大汗的阮瀚宇似乎隨時都會將她撕裂,她小貓似的叫出了聲來。
那細貓似的聲音,嗔嗔的,軟軟的,阮瀚宇這下倒是聽清了,卻勾得他更加銷魂噬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