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瀚宇,我是你的太太,難道我不能跟你一起分擔這些困難嗎?”木清竹站得穩穩的,理直氣壯,根本不想離開。
“瀚宇哥。”阮瀚宇正準備說話,隻聽嬌嗲柔軟的女聲飄了進來,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麗婭風姿綽約的身影就走了進來,正準備朝著阮瀚宇的身邊貼過去。
她張眼就看到了屋子裏正站著的滿臉悲憤的木清竹,還有雙手仰靠在後麵,正頗有興致看戲的席雨軒,猛然站住了,隻是睜著大眼睛望著阮瀚宇,撲閃著長長的眼睫,嬌羞可人的模樣很惹人愛憐。
乍一看到麗婭,木清竹的心頓時像被塞進了一萬桶CNM 的屎般難受兼惡心。
這女人勾引她的老公竟然名正言順了,太可惡了。
阮瀚宇的臉則繃得緊緊的,厲目掃了席雨軒一眼,臉色如寒霜。
席雨軒嘴角邊是嘲諷的笑意。
一個是正牌的太太,一個是情人,看你阮瀚宇怎麼能擺平這二個女人。
“瀚宇哥,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麗婭把肩上的包又挪到了前麵,擋住了她手裏拿著的東西,這一動作讓木清竹看到了她的手裏正拿著的二張紙質模樣的東西,那顯然是二張演出票。
原來,他們竟然是約好了去看演出的。
阮氏集團都處在這個樣子了,他竟然還有閑心跟這個女人去看演出,再這樣下去,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她把眼睛看向了阮瀚宇。
“小麗,先等等。”他輕柔地笑著對麗婭說了一聲,然後把頭扭向了木清竹,狠狠地瞪了席雨軒一眼,用很不耐煩的聲音說道:“清竹,我還有些公事,你先回去吧,遲點我會回家的,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吧。”
“不行。”明明是要出去看演出,卻說成是有公事,誰信呢,再說了這樣趕她走太明顯了,虧她還怕他餓著,好心給他送來了飯菜,可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一個人怎麼會變得這麼快呢,當下木清竹忍住心中的澀痛,大聲抗議,“阮瀚宇,我才是你的正牌太太,我有理由陪著你。”
“可是木秘書,現在不是在家裏,而是在公司裏,現在公司出了大事,我要與阮總一起去應酬,這是工作,懂麼?”麗婭在一旁終於聽得不耐煩了,心中老大不高興的,當下就不冷不熱的說道。
“呸,你算什麼東西,竟敢這樣對我說話,你們那是正規工作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且問你,你進來阮氏集團究竟是什麼目的?有什麼企圖?”木清竹聽到麗婭這樣的話語,心中的怒火騰地燒旺了,一下就失去了理智,當即劈頭質問道。
麗婭一見,心中暗喜,看樣子,她這是亂了陣腳,失去理智了,竟然會在阮瀚宇的辦室裏罵人,這樣正好。
就怕她冷靜,隻要她慌了神,那情形就會有利於她了。
當下麗婭把頭低了下去,委委屈屈的模樣,噘著嘴,一副小心翼翼,不敢抵抗的模樣。
她那副模樣越發的讓木清竹心裏比吃了蒼蠅還要惡心。
此時的頭腦漸漸發熱,很想衝上去,打她一頓。
可麗婭好似算準了她不敢一樣,不時睜著明眸望她一眼,嘴角之處得意的笑很明顯。
木清竹的手指收緊了。
“清竹,虧你還知道是我的太太,難道不知道作為一個豪門太太應該有的言行舉止嗎?”此時的阮瀚宇已經很不耐煩了,聲音有些嚴厲,看向木清竹的眼光也很淡漠。
木清竹的臉一下就煞白了,明明今天下午時還在他身上衝刺纏綿的男人,此時卻是如此的冷,這是她的丈夫嗎?
“清竹,看來你的老公對你也不怎麼樣嘛!”席雨軒適時站了起來,踱到了木清竹的身邊,“這樣吧,你老公與麗婭有事情要出去,那我就陪著你出去散下心,如何?”
他很友好地伸出手來,就要去拉木清竹的手。
阮瀚宇眼裏的厲光一閃,快速拉過木清竹的手臂往前一拉,木清竹落入了他的懷中,席雨軒的手落空了。
“小麗,先回辦公室裏等我會兒,我把她送回去先,時間還來得及的。”阮瀚宇扭頭朝著麗婭說了句,拉著木清竹就往外麵走去。
“我不要回去,阮瀚宇,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樣。”木清竹哪肯願意回去,隻是用手拉住了門框,死死攢住,大聲嚷著。阮瀚宇無法隻得掰開了她的手,打橫抱起了她朝著外麵走去。
這時走廊裏有秘書和職員,甚至還有正在開會的高管都朝他們看來。
阮瀚宇的臉色很陰沉。
“阮瀚宇,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一心一意為公司著想,難道你就不知道嗎?”悍馬車上,木清竹朝著阮瀚宇吼,“就因為我會阻礙你跟麗婭嗎、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著這些,為什麼要瞞著我,公司都出了那麼多事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