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完全沒反應怔在那裏,阮驚雲卻已經將手鬆開拿了一根球杆去了前麵,一邊走一邊活動手臂,邁步朝著球走過去。
連生看都不敢看,他覺得他真多餘。
安然看見連生走了,臉上一陣陣的紅起來,好在沒有人轉身看她,很久安然才調整好心態,她甚至想扔下球杆絕塵而去,但她最後還是留了下來,看著遠處的球,安然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技多不壓身,多學一點總歸是有好處。
不然就算是回去,她去頂樓也隻能站在樓頂等人的份。
踏雪那邊有個男人,她進不去阮驚雲的房間,而她想回去還要靠阮驚雲。
安然握著球杆走到阮驚雲的身邊,阮驚雲打了一杆,安然走去也打了一杆,但她發揮的很不好,總想著剛剛的那個吻。
安然覺得這麼下去不行,她不能總被阮驚雲欺負。
她現在在伊頓大學讀書,伊頓大學是阮驚雲家裏的,阮驚雲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換句話說,她就是阮驚雲家裏魚缸裏麵的一條魚,阮驚雲想要把她怎麼樣,是清蒸還是紅燒,都是阮驚雲說了算,她不能離開伊頓,按照她對阮驚雲的了解,他如果想要做什麼,肯定不會輕言放棄,就算她離開了伊頓大學,阮驚雲也不會當她消失了。
“連生。”阮驚雲看她出神,把手裏的球杆交給連生,連生不敢看,大少爺又要故技重施了。
安然沒有覺察到什麼,但是阮驚雲已經站在她身後了,摟住她的身體,雙手握住她的手,準備打下一杆,安然回神咬了咬嘴唇,她先是抬頭看著離開的連生,跟著看向已經貼在她臉上的阮驚雲。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安然說的是,是不是每個女孩子都要這樣教她們打球的事情。
阮驚雲的呼吸吹拂著安然紅潤軟綿的嘴唇,他貼著她的嘴唇,聲音漸漸低啞:“別人怎麼教我不清楚,我是這麼教的,但我這輩子隻教過你這麼一個女人。”
說著阮驚雲張開嘴咬了一下安然的嘴唇,安然還來不及躲開,阮驚雲已經鬆開雙手將安然摟在了懷裏,加深了兩人之間的這個法式熱吻。
安然呼吸都快要停頓了,雙手被摟在身下,她想推開卻推不開,直到阮驚雲慢慢放開。
安然呼呼的喘氣,瞪著阮驚雲。
“你太……”
安然本想說阮驚雲是流氓,但看著他饒有興致的眼神,一時間閉上了嘴。
她還是有些擔心的。
阮驚雲將安然放開,拿了安然手裏的球杆去打球,一切都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反倒是安然憋了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你是在追求我麼?”安然不能這樣下去,這樣會被阮驚雲吃死的。
“那你覺得是你追求我麼?”阮驚雲揮杆,打了一個漂亮的球出去,邁步走向球那邊,安然站在原地猶豫一下跟了過去,停下後問:“既然是追求我,是不是也要尊重我?”
“我沒有不尊重你,我是男人,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很多時候我控製不了自己,我隻能盡可能控製我要迸發的感情。”阮驚雲言辭鑿鑿,安然就沒見過,世界上還有這麼臉皮厚的人,要是按照他這樣說,喜歡就在一起,追求就可以發生關係,那強Jian犯是不是也很有道理,可以判無罪了。
“我是女人,女人把名節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戀愛是要以結婚為前提的,沒有結婚之前,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除非我同意。”安然隨即說道。
阮驚雲停頓一下,轉身看著安然:“這是表示,你已經接受我的追求,做我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