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莫家,陸婉柔用手摸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幹什麼,景雲哲一直注視著陸婉柔,但看不出來她在做什麼。
到了家裏,陸婉柔立刻回了房間裏麵,房間裏麵有電腦,進門開始查資料。
景雲哲握著花茶,交給其他的人:“查一下,裏麵都有什麼成分,會不會害人。”
管家拿走花茶,答應著忙著去辦理。
景雲哲回去洗了洗,換上衣服躺下,這時景雲哲已經想要休息了。
門推開,景雲哲眉頭動了動,但他沒有醒過來。
陸婉柔進門走到景雲哲的麵前,叫他:“你睡了麼?”
景雲哲睜開眼看著床邊站著的人:“怎麼了?”
“你胃還不舒服麼?”陸婉柔問他,景雲哲搖頭,陸婉柔說:“我已經問過冬苓了,她說可以用按壓法試試。”
景雲哲沒有說話,躺在那裏也沒動。
陸婉柔說:“還有一段時間我就要回學校了,我幫你試試。”
坐下陸婉柔把被子掀開,抬起手放在景雲哲胃口的睡衣上麵,按照冬苓告訴她的,找到穴位,試探性的按壓。
景雲哲閉上眼睛,吃過飯也有段時間了,倒是沒覺得哪裏不舒服。
按壓了一會陸婉柔說:“冬苓說熱敷會更好。”
景雲哲也不說話,陸婉柔抬頭去看景雲哲竟然已經睡著了。
陸婉柔把手拿開,轉身去了樓下,拿了個熱手袋上來,放到景雲哲的胃口上麵,給他把被子蓋上。
坐了一會,陸婉柔去窗口看了看,轉身去了外麵,按照冬苓的說法,她現在意識消沉,缺乏鍛煉,如果能鍛煉加上花茶,事半功倍,很快就會夜裏睡好。
陸婉柔也不想一輩子都在景雲哲的身邊棲居,再一個房間睡得著,不在睡不著。
要是能好,也能減輕身體負擔。
……
阮驚雲處理了事情,去醫院看阮驚世和安然,不等進門就聽見安然數落阮驚世,阮驚世一聲不吭,眯著眼睛。
敲了敲門,阮驚雲推開門進去,安然扭頭去看,起身站了起來,看到阮驚雲,隨即問他:“吃飯了麼?”
“還沒有。”阮驚雲回答的時候,那雙眼睛陰測測的看了一眼睜開眼睛看他的阮驚世:“剛過了年就出了事,你還不思悔改?”
“我還敢不思悔改,我耳朵都快破了。”阮驚世從早上醒過來,就聽見安然在他耳邊說,一直說,他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了,耳根子不清淨,腦子都渾濁。
看到阮驚雲又這麼說他,阮驚世滿腹埋怨。
阮驚雲把外套放下,去洗了洗手坐在一旁,安然已經去端飯菜了。
放下了飯菜把筷子交給阮驚雲,安然坐下說:“醫生說兩個月才能養好。”
安然是為了這件事情不高興。
阮驚雲端起飯碗吃了一口飯,看向安然:“都是自找的。”
安然冷靜下來,覺得哪裏不對勁,阮驚雲怎麼好像要找阮驚世算賬似的。
見安然不說話,阮驚雲安安靜靜的吃飯,歐陽軒去了外麵沒回來,阮驚世那邊也徹底安靜下來。
等阮驚雲吃了飯,安然收拾了,阮驚雲看向阮驚世,這才說道:“你還敢來試探我?”
“什麼?”阮驚世打死也不會承認。
阮驚雲冷嗤:“你是想讓我把你提起來,你才承認?”
“我不過是擔心你。”
“擔心的都要把我給綁架了?”
阮驚雲臉色不悅,阮驚世悶著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