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生忙著給阮驚雲打了電話,這次的電話通了,而且阮驚雲剛剛從會議室裏麵出來。
“怎麼回事?”
“不清楚,我也正去醫院那邊。”
連生也心急,她也朝著醫院那邊去。
……
安然準備休息的時候,接到連絕的電話。
安然看了一眼,知道是連絕關了電話,電話再也沒有響過,跟著阮驚雲也從外麵來了。
病房的門推開,阮驚雲從門口停頓了一下,跟著進門走到安然身邊,坐下注視著安然:“把哪裏凍傷了?”
“你怎麼回來了?”安然倒是有些意外,阮驚雲來的這麼是時候,電話剛剛掛了,他就來了。
連絕是看著他來了,所以打了電話?
“好好的怎麼會把手凍了?”看到安然的手又紅又腫的,阮驚雲問她,安然把央落塵來過的事情告訴給阮驚雲,阮驚雲微微蹙眉:“然兒打過電話?”
安然點了點頭,看了也知道阮驚雲的手機在連絕那裏,而連絕沒有把電話給阮驚雲送過去,而且阮驚雲現在也不知道,她打過電話的事情,如果不是她主動說出來的話。
“越來越不像話了。”
阮驚雲的臉色陰沉沉的,安然說:“連絕或許有連絕的想法,我救了他,他那樣的人,知恩圖報也不奇怪。”
“哼,我看他是打算以身相許了,在莊園我就已經警告過他了,他還是不死心。”
阮驚雲說著起身站了起來,安然說:“你應該了解,連絕想要做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
“然兒是什麼意思?”阮驚雲目光如炬,安然不想解釋什麼,從他的眼神裏安然看得出來,他誤會了。
當年一樣,他還是喜歡誤會和試探。
總是說女人心海底針,可男人的心什麼時候不是海底的針呢?
安然說:“連絕的事情我不覺得你用強硬的手段有必要,你與我之間已經毫無關係,非要我們之間下一個定義,無疑是情人。
情人這個詞,是最不牢靠的,合則來不合則散,說的就是情人,你也不必當真。
現在秦天傲或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但我還是會抱著一絲希望,等他來找我。
他回來了,我就不用擔心了,我相信秦傲天的能力,一定能保護我。
至於你,是你要糾纏我的,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那也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安然言盡於此,阮驚雲的臉色陰沉沉的:“連絕的事情我會處理,秦傲天的事情我會做個了斷。”
安然說:“怕是以後他來找你的時候,麻煩的是你。”
“那就去讓他來,他要是有膽子來,我讓他有來無回。”
阮驚雲目光凶狠,安然躺在那裏,說道:“我真不明白,你從來都不懂珍惜,為什麼非我不可?”
“不是我不懂珍惜,是然兒雙眼蒙蔽了灰塵,若不是就是還沒睡醒,誰好誰壞都不知道了?”
“好了,我困了,我要休息了,你愛說什麼說什麼。”
安然扯了扯被子,手難受又縮了回去。
阮驚雲臉色微變,彎腰看著安然的手:“好了,我錯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這還不行麼?”
安然看著阮驚雲,那雙清幽的眼睛裏麵透出無奈。
“阮驚雲,難道分開不行麼?”
阮驚雲看著安然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被子裏麵坐下,注視著安然目光沉了沉,卻透出無盡的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