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忙說:“可不是胡說了!哪有閨女不嫁人的?你再胡說回頭我告訴爹娘,看他們不馬上讓媒人過來說親!到時候,你是想躲也躲不了了!”
李清聞言,隻得“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外婆也進來了。她一進門就說:“你們都出去,讓我和大嫂做飯就是了!”
李清剛剛和大嫂聊完嫁人的話題,見到她娘自然不想說話了,便一手拉一個外甥女出去了。
可橙問:“小姨,帶我們去你房間好不好?”
李清答道:“好呀!”便在前麵帶路。
老李家和老趙家的格局不一樣。
老趙家一進門是廚房,然後是一排四間屋子。
老李家卻不一樣,他們家是一座大院子,分前院和後院。前院後院各有一個門口。
前院是磨坊,後院家裏人住。趙長福剛才直接帶她們姐妹倆進的後院。後院是一間大房子,一進門是大廳,裏麵有許多個房間。李清住在最裏麵。
李清的閨房比可橙一家人的房間都要大,除了一間床,梳妝台,床頭櫃,衣櫃外,竟然還有一台織布機。
可橙忍不住感歎:“哇塞!小姨,你的房間真大!竟比我們一家人住的房間還要大!”
李清笑了笑:“不是我的房間大,那是你們的房間小!”
秋梨撲在小姨柔軟的床鋪上,笑道:“哇!小姨,我今晚要跟你睡!”
李清道:“你哪次過來不是跟我睡的?”又指著可橙:“你們兩個今晚都跟我睡!”
秋梨踢掉草鞋,小小的身子蜷縮在床上,將被子緊緊裹在身上,隻露出兩個眼睛,說:“小姨,你的被子太舒服啦!比我家那床硬邦邦的棉胎好多了!”
李清笑道:“就你家那床也算是棉胎?硬得跟塊冷鐵似的!”
可橙便問:“怎麼那麼硬的?”
李清說:“本來這個棉胎呢是可以用一輩子的。不過得年年彈一下,彈過的棉胎鬆軟得很,照樣可以用。也暖和。隻是你們奶奶吝嗇小氣,舍不得那點彈棉胎的錢。所以就讓你們一直蓋冷硬似鐵的被子咯!”
秋梨道:“真夠小氣的!也不知道我娘掙的錢都被她藏哪兒去了呢!”
可橙也說:“我娘每個月至少掙五百文錢呢!可究竟那些錢哪裏去了?都是個懸案呀!”
李清道:“我說你娘笨到家了。掙五百文跟她說四百文不就是了?”
可橙道:“可不敢藏呢!我娘有多少工錢,她會打聽的呢!”
秋梨說:“可不是!三妹落水發燒那回,娘要把銀簪子當了給三妹看大夫,奶奶氣得差點沒打起她來!後來看完大夫回來了,奶奶一句話也不說。過了幾天,她趁我娘出去了,偷偷進房搜了呢!就怕我娘藏私!”
李清聽得“嘖嘖”作響,說道:“咦,你們這個奶奶還真是——我都不知道怎麼說她才好了!我就奇怪你們外公外婆怎麼就給我大姐找了那樣一個婆家的?你們爺爺倒沒什麼,你們爹也是個好的,隻是你們奶奶……要換了我,知道有個這樣的婆婆,我是死也不會嫁的!便是嫁了過去,我也要和離!都是什麼玩意?重男輕女、不伺候月子也就罷了,竟然還做了出了搜查房間的齷齪事來!我要是你娘,看我不大嘴巴賞到她臉上去!”
大舅母忙說:“可不是胡說了!哪有閨女不嫁人的?你再胡說回頭我告訴爹娘,看他們不馬上讓媒人過來說親!到時候,你是想躲也躲不了了!”
李清聞言,隻得“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外婆也進來了。她一進門就說:“你們都出去,讓我和大嫂做飯就是了!”
李清剛剛和大嫂聊完嫁人的話題,見到她娘自然不想說話了,便一手拉一個外甥女出去了。
可橙問:“小姨,帶我們去你房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