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蘇紅著臉從懷裏拿出一塊手帕遞給可橙。
可橙正欲幫他包紮傷口,但見傷口還汨汨的滲血,忙說:“你等我一會兒!”說罷一溜煙跑了。
萬蘇坐在那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她該不會是拋下我,自己跑了吧?”心中不免開始後悔起來,悔不該慌不擇路衝進這片竹林,讓可橙看見了他手臂手上流血的一幕。怕自己把她嚇著了,她會覺得自己不是好人。
正胡思亂想之際,可橙已跑了回來,她手裏握著一株臭草,她的小臉因為快速奔跑而浮起兩朵紅暈。萬蘇聽見她興奮地說:“這裏有臭草呢!可以止血的!”
萬蘇見她回來了,高興得忘形,又驚又喜地站起身:“可橙,你回來啦?”誰知一時心急,手臂碰著了身旁的竹子,痛得他齜牙咧嘴起來。
可橙責怪地瞪了他一眼,說:“你急什麼呢?快坐下!別亂動了!”
萬蘇見可橙發火,怕她又走了,忙一屁股坐下來,說:“我不亂動了。”
可橙便將手中的臭草給他看,說:“這個搗爛了敷在傷口上可以止血的呢。”說著把臭草的葉子全都揪了下來,一把塞進嘴裏,費力嚼爛了,這才吐出來,盡數敷在萬蘇流血的手臂上,這才用手帕把他的手臂包了起來。可橙想了想,又解下自己的腰帶,撕了半邊出來,把他包著手帕的手臂綁住了,一邊綁一邊說:“我綁得不鬆不緊的,既不會痛,也不會掉下來——畢竟你騎馬嘛,太鬆了容易脫呢!”
萬蘇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心想:“看來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嚼爛的臭草敷在傷口上,冰涼冰涼,血很快就止住了,感覺也沒有那麼痛了。
可橙好不容易替他包紮好了,忙穿過竹林,跑到小溪邊,蹲下身,掬起一捧清水喝了起來。
萬蘇跟在她身後,不解地問:“你做什麼呀?口渴了?”
可橙把水吐了出來,如此反反複複幾次,又從衣兜裏取出幾顆九泡吃了,這才說:“剛才嚼那個臭草可沒把我臭死呢!”
萬蘇這才明白過來,忙問:“那草那麼臭,你為何要自己嚼?不如拿塊石頭搗爛了就是。”
可橙笑道:“那可使不得,石頭髒呢!回頭你傷口發炎了怎麼辦?”
萬蘇忙道謝,見她從衣兜裏去九泡吃,又問:“你吃什麼?”
可橙忙把衣兜裏的九泡都取了出來,遞給萬蘇:“你嚐嚐。”
萬蘇吃了一顆,笑了起來:“酸酸甜甜的,好吃極了。這是什麼?”
可橙笑道:“九泡呀!”心底暗想:“他連鄉下這麼常見的九泡都沒見過,可見不是農村孩子。隻是他究竟是什麼人呢?怎麼會在這裏的?並且還受了傷?倒是奇怪得很呢!”
萬蘇越吃越愛吃,不知不覺間將可橙手上那一捧全都吃完了,他咬了咬唇,不好意思地說:“這個太好吃了,我……”
可橙笑道:“吃了就吃了,也沒什麼的。我回頭再摘就是了。”又問他要到哪裏去,可吃飯了不曾。
萬蘇紅著臉從懷裏拿出一塊手帕遞給可橙。
可橙正欲幫他包紮傷口,但見傷口還汨汨的滲血,忙說:“你等我一會兒!”說罷一溜煙跑了。
萬蘇坐在那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她該不會是拋下我,自己跑了吧?”心中不免開始後悔起來,悔不該慌不擇路衝進這片竹林,讓可橙看見了他手臂手上流血的一幕。怕自己把她嚇著了,她會覺得自己不是好人。
正胡思亂想之際,可橙已跑了回來,她手裏握著一株臭草,她的小臉因為快速奔跑而浮起兩朵紅暈。萬蘇聽見她興奮地說:“這裏有臭草呢!可以止血的!”
萬蘇見她回來了,高興得忘形,又驚又喜地站起身:“可橙,你回來啦?”誰知一時心急,手臂碰著了身旁的竹子,痛得他齜牙咧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