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橙聞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義父,我想喊你跟我和二姐合夥哄一下我娘呢!”

何大夫奇道:“哄你娘?卻是怎麼個哄法?”

可橙道:“義父知道我奶奶是個什麼人了吧?”

何大夫點頭:“自然知道!黑心老婆子嘛!”

秋梨聞言“撲哧”一笑。

可橙深以為然地點頭附和:“可我爹不知道呀!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爹都認為我奶奶是對的。他說爺爺奶奶說了‘一家人怎麼可能分開的?’因此我爹死都不願意分家。但是呢,我奶奶最愛錢。她若知道我們在外頭欠了錢,肯定趕緊要和我們劃清界限的!”

秋梨一聽完可橙的話,即時就明白了,忙笑道:“三妹,你高明呀!”

何首烏道:“高明?什麼意思?”

秋梨道:“義父,您給我治這手得花多少錢呀?”

何首烏聞言,忙拉開抽屜,取了一貼膏藥,給秋梨敷在手腕上,道:“你們都喊我義父了,我還收你的錢?”

秋梨笑道:“多謝義父!可我猜三妹的意思是想讓您跟我娘說我的手傷得很重,得花好多錢才能治好呢。”

這麼一來,何首烏也明白了可橙的意思了,他板著臉道:“丫頭,你想讓我做醜人麼?”

可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義父,能幫我們的隻有您一個人啦!您就幫幫我們吧,我們除了您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人了。”

何首烏聽可橙這麼一說,臉再也板不住了,笑道:“行了,我自有道理。你們放心吧。我收你們為義女的事,我也可以先不讓你娘知情!”

姐妹兩個這才笑了。

說話間,餘甘子已跑了過來,笑道:“師父,李大嫂做好晚飯啦!聞著可香呢!”

何首烏摸了摸肚子,笑道:“那敢情好。咱們吃飯去!”

一行人來到飯廳,果見檀木餐桌上擺了三菜一湯。

何首烏大馬金刀地落了坐,見中間一鍋奶白色的魚頭豆腐湯,上麵飄了幾根碧綠的芫茜,香氣撲鼻;一盆爆炒魚片,魚肉薄而卷,由此可知這主刀之人刀工不錯;還有一盆炒青菜;另有一碗紅燒肉。

何首烏是行醫之人,生平最重保養,油膩之物一概少吃的,但此時見了這碗紅亮誘人的紅燒肉,忍不住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裏,隻覺得入口即化,肥而不膩。因豎起拇指,笑道:“不錯不錯!難得你的廚藝竟有這般造詣!”又吃了幾塊。

李氏有點局促,忙說:“何大夫,您過獎了……”

可橙笑道:“您有所不知呢,我娘的廚藝傳承於我外婆,我外婆煮的飯菜才叫一絕呢!”

李氏忙道:“可橙,你胡說什麼!哪有自己誇自己的?”

何首烏卻說:“真的麼?”

可橙點頭道:“我騙您作甚?”

何首烏笑道:“有機會真想試試!”見眾人都幹站著,忙招呼:“趕緊坐下來,吃飯吃飯!”

秋梨可橙強子早已坐了下來。

李氏不敢,何首烏不悅:“這是怎麼了?和我這般見外?”

可橙聞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義父,我想喊你跟我和二姐合夥哄一下我娘呢!”

何大夫奇道:“哄你娘?卻是怎麼個哄法?”

可橙道:“義父知道我奶奶是個什麼人了吧?”

何大夫點頭:“自然知道!黑心老婆子嘛!”

秋梨聞言“撲哧”一笑。

可橙深以為然地點頭附和:“可我爹不知道呀!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爹都認為我奶奶是對的。他說爺爺奶奶說了‘一家人怎麼可能分開的?’因此我爹死都不願意分家。但是呢,我奶奶最愛錢。她若知道我們在外頭欠了錢,肯定趕緊要和我們劃清界限的!”

秋梨一聽完可橙的話,即時就明白了,忙笑道:“三妹,你高明呀!”

何首烏道:“高明?什麼意思?”

秋梨道:“義父,您給我治這手得花多少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