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會兒話,因李氏說得趕緊回去了,免得春杏自己在家再出點什麼事。周大娘聽了,忙把李氏拉到一邊,悄悄說道:“婉兒,我前幾日向老爺求過情了,老爺說那日不過是一時生氣,還望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其實這麼多繡娘裏,咱家大小姐二小姐最滿意的就是你的針線,要再請你回來呢!”
李氏歎道:“是我不好……”
周大娘瞪了她一眼,道:“胡說什麼!這與你有何相幹?還不都是你那婆婆妯娌鬧的?我事後跟老爺說了,老爺也很是同情你,說歡迎你隨時回來!還說給你漲工錢呢!我這兩天正要托人跟你說呢!”
李氏沉吟了一下,似是下定了決心般道:“周大娘,我可以回來。但是……不是現在回來。您聽我說,我現在最想讓孩子他爹把家分了!隻要分了家我立刻就回來做事!不過您得將這事瞞著所有人,無論是誰,都秘不外傳。我就怕我有活做了,有人舍不得我每月的工錢,不肯分家呢!”
周大娘想了想也道:“行!大小姐還有幾天就要出嫁了,那嫁衣也做好了。再過兩個月得準備二小姐的婚事了,到時候活也多得很呢!你先把家裏的事情捋清楚了,回頭想來了,托人跟我說一聲就好!”
李氏“嗯”了一聲,感激道:“大娘,您待我真好!”
周大娘“啐”了李氏一口,笑道:“你是現在才知道我好呢!”
李氏忙說:“哪裏哪裏!大娘待我一直都很好的!”
周大娘笑道:“不說了,你們趕緊回去吧。費事你那婆婆又在家編派你的不是!”
李氏尷尬一笑,攤上一個這樣的婆婆她也很無奈的,好麼!
周大娘又要回屋拿東西給李氏帶回去,李氏忙謝絕了,說道:“明明是到鎮上給秋梨看手的,如今卻大包小包的回去,這成什麼樣子呢!”又將何大夫給的那包糖也拿了出來遞給周大娘:“拿回去給孩子們吃,我實在不敢再帶東西回去了!”
周大娘心下了然,知道李氏怕在婆婆麵前說不清楚,也懶得再生是非,隻得接了那包糖,又抓了一大把遞給秋梨可橙:“給,拿著路上吃。記得悄悄藏幾顆給你們大姐吃!”又向著李氏道:“好了,你們好走!一路當心!”說罷和何莉兩個將他們一行四人送出角門,站在那裏看強子駕著牛車走得遠了,方才進門。
秋梨的手已經明顯消腫了,隻是傷處仍是紫紅紫紅的,手腕被白布緊緊裹著,連轉動都艱難了起來。李氏見了,又是心疼又是頭疼。一來她心疼秋梨受罪,二來也頭疼那二十兩銀子的診金。
秋梨見李氏眉頭緊蹙,忙說:“娘,我手已經好多了,已經不怎麼疼了啦。”
李氏歎道:“娘是既心疼你,也頭疼那二十兩銀子呀!也不知道你們奶奶肯不肯出這些錢!”
可橙道:“錢是娘掙的,現在二姐有事,她怎能不出錢?便是她不想出也得出呀!”
說了一會兒話,因李氏說得趕緊回去了,免得春杏自己在家再出點什麼事。周大娘聽了,忙把李氏拉到一邊,悄悄說道:“婉兒,我前幾日向老爺求過情了,老爺說那日不過是一時生氣,還望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其實這麼多繡娘裏,咱家大小姐二小姐最滿意的就是你的針線,要再請你回來呢!”
李氏歎道:“是我不好……”
周大娘瞪了她一眼,道:“胡說什麼!這與你有何相幹?還不都是你那婆婆妯娌鬧的?我事後跟老爺說了,老爺也很是同情你,說歡迎你隨時回來!還說給你漲工錢呢!我這兩天正要托人跟你說呢!”
李氏沉吟了一下,似是下定了決心般道:“周大娘,我可以回來。但是……不是現在回來。您聽我說,我現在最想讓孩子他爹把家分了!隻要分了家我立刻就回來做事!不過您得將這事瞞著所有人,無論是誰,都秘不外傳。我就怕我有活做了,有人舍不得我每月的工錢,不肯分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