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橙向來記性好,石氏這一番話,她不但記得一字不差還模仿得惟妙惟肖的,秋梨都忍不住想要拍掌稱讚了!
李氏此時方才知道石氏昨天竟然當著秋梨可橙的麵說了這麼一番話!昨天她問秋梨的時候,秋梨還隻是說了一句,如今看來這孩子當時都不知道受了多大委屈呢!心底不由得更心疼秋梨了。李氏對秋梨有多心疼,對二嬸就有多厭惡、多憎恨。她現在滿心隻想著趙長福快快發火、趕緊翻臉,好盡快分了家單過,就算是天當被子地當席,她也不想再跟石氏再共處一個屋簷下!
果然趙長福聞言氣得臉都紫脹了,他放開秋梨,手指著石氏,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氏火大得很,怒吼道:“你個殺千刀的!昨晚還說是秋梨自己不小心摔斷了手?原來竟是你這個死人掰斷的!你也下得了手?什麼老娼婦?小娼婦?我看你才是老娼婦!”張氏未等說完,一巴掌就甩到了二嬸臉上。
二嬸被打,雙眼通紅,她瞪著趙長貴,道:“你就這麼看著我被人打麼?”
趙長貴別開了眼睛,道:“誰教你亂說話來著?這是我娘呀,你怎能連她也罵上了的?”
可橙更失望了,二叔隻埋怨二嬸亂說話,說二嬸不該罵上她娘,那麼自己一家就合該被罵了?二姐的手斷了也是應該的了?
趙長福不罵弟媳婦,卻不代表不會罵弟弟,隻聽見他氣憤地道:“二弟!你這是什麼話?現如今你老婆把我女兒的手掰斷了!你一句話就打發了?”
秋梨也道:“二叔的意思是我的手該斷了?我們母女也該罵了?”
張氏聽了二兒子的話,早已將石氏罵她的話拋到九霄雲外,滿心的又歡喜了起來:“到底是二兒子知道疼娘呀!為了娘連自己老婆也要罵呢!隻是這大兒子可惡,怎麼都不舍得罵他老婆一句!”想到此處,狠狠剮了李氏一眼,不滿地道:“秋梨,你怎麼跟你二叔說話呢?”
秋梨不滿道:“奶奶!難道我說錯了?”
張氏道:“難道你沒有說錯?你二叔是長輩!你就這麼跟你長輩說話的?”
可橙道:“我聽奶奶的意思是咱們家但凡是晚輩都要尊重長輩的?”
張氏道:“當然!”
可橙聞言冷笑道:“我爹是長輩不曾?我娘是長輩不曾?可是二嬸是怎麼說我娘的?”
張氏語塞,隻得裝作聽不見。
李氏已經懶得廢話了,她望著趙長福,道:“長福,我問你一句,秋梨的手要不要治?”
趙長福想也不想就說:“這還用問嗎?當然得治!”
李氏又問:“要不要好好治?”
趙長福道:“當然!”
李氏又問:“是不是無論如何都要治好?治得恢複如初?”
趙長福重重點頭:“沒錯!”
李氏微微點頭,然後望著張氏道:“娘,你聽見了,長福說要好好治秋梨的手,要把秋梨的手治得跟原來一個樣呢!”
可橙向來記性好,石氏這一番話,她不但記得一字不差還模仿得惟妙惟肖的,秋梨都忍不住想要拍掌稱讚了!
李氏此時方才知道石氏昨天竟然當著秋梨可橙的麵說了這麼一番話!昨天她問秋梨的時候,秋梨還隻是說了一句,如今看來這孩子當時都不知道受了多大委屈呢!心底不由得更心疼秋梨了。李氏對秋梨有多心疼,對二嬸就有多厭惡、多憎恨。她現在滿心隻想著趙長福快快發火、趕緊翻臉,好盡快分了家單過,就算是天當被子地當席,她也不想再跟石氏再共處一個屋簷下!
果然趙長福聞言氣得臉都紫脹了,他放開秋梨,手指著石氏,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