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看在眼裏,心底卻在偷笑,但他知道女兒臉皮薄,便裝作聽不見,依舊低頭鋤地。
春杏不管那麼多,她挖了半天,忽然問道:“三妹,咱們得挖多久才能挖好?”
可橙笑道:“一天比一天快了。”
不覺間已過了二月。
在外公一家的幫助之下,可橙家的魚塘已差不多完工。對麵那片沼澤一共八十畝,也在李氏的主張下,找蔣裏正以五年六兩銀子的租金租了下來。
簽契約那天,可橙千叮囑萬囑咐讓蔣裏正千萬莫說出去,以免張氏來鬧。蔣裏正的確是個守口如瓶之人,直至趙長福按了手指印,交割了契約,老院那邊一點風聲也收不到。
趙家的蔬菜新鮮水嫩、價錢合理、整得又幹淨齊整,在李大廚的推銷之下,美名遠播,李氏又領著可橙走訪了鎮上的另外兩家酒樓,現在除了岑員外一家每日固定的三十斤蔬菜以及李大廚酒樓的一百斤,他們另外又多了兩個客戶,每日至少得摘兩百多斤的蔬菜送往鎮上。
二月一過,可橙姐妹三個又開始上山挖荊棘。一家人在摘菜賣菜之餘,又將八十畝沼澤地都圍了起來。
村裏人後知後覺,這才知道趙長福一家已經將這八十畝地納入懷中。
張氏恨得牙癢癢的,一連幾天陰沉著臉,一語不發。趙老頭更是生氣得很,二話不說就上門指著趙長福的鼻子罵了一通:“老大!你吃了幾天米?竟連沼澤地也敢租?”
趙長福道:“爹,後洞那片地我不是也租了麼?如今種菜好著呢。”
趙老頭道:“你那是瞎貓撞上死老鼠了!你從潭裏挑水還會種不出菜來?隻是這沼澤你租來做什麼?種水稻?不把你陷進去吞了你才怪!”
趙長福忙道:“爹,我並不種水稻。”
趙老頭怒道:“不種水稻你種什麼?正正經經做個莊稼人不好麼?折騰什麼種菜種樹的?我看你是活膩了!自古以來,哪個農民不是耕田種水稻的?偏偏你要搞什麼新花樣?這新花樣是你我能夠搞的嗎?你也不想一想咱們家幾輩子都是麵朝黃土背朝天種水稻的……”
趙長福聽得腦仁疼,忙說道:“爹,我種荊棘去了!”說罷逃也似的竄出門去了。
趙老頭氣得頭頂冒煙,又不好和李氏鬧,隻得氣哼哼地背著手走了。
忽有一日,可橙因幹活累了,自己回家歇了歇,剛剛出門拐了個彎,忽聽見秋萍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哥哥,你是要到哪裏去呀?”
秋萍的語調與平日大有不同,似乎嬌媚異常,可橙一聽見,雞皮疙瘩就忍不住掉了一地,她本想置之不理的,但又好奇至極,幹脆躲在一旁,偷聽起來。
那人不說話,秋容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姐問你話呢!你去哪裏呀?”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讓開。”
聽聲音有點熟悉,可橙剛要探頭去看,忽見二嬸匆匆走來,滿臉堆笑的問道:“這位小哥哥,你要往哪裏去?”
李老頭看在眼裏,心底卻在偷笑,但他知道女兒臉皮薄,便裝作聽不見,依舊低頭鋤地。
春杏不管那麼多,她挖了半天,忽然問道:“三妹,咱們得挖多久才能挖好?”
可橙笑道:“一天比一天快了。”
不覺間已過了二月。
在外公一家的幫助之下,可橙家的魚塘已差不多完工。對麵那片沼澤一共八十畝,也在李氏的主張下,找蔣裏正以五年六兩銀子的租金租了下來。
簽契約那天,可橙千叮囑萬囑咐讓蔣裏正千萬莫說出去,以免張氏來鬧。蔣裏正的確是個守口如瓶之人,直至趙長福按了手指印,交割了契約,老院那邊一點風聲也收不到。
趙家的蔬菜新鮮水嫩、價錢合理、整得又幹淨齊整,在李大廚的推銷之下,美名遠播,李氏又領著可橙走訪了鎮上的另外兩家酒樓,現在除了岑員外一家每日固定的三十斤蔬菜以及李大廚酒樓的一百斤,他們另外又多了兩個客戶,每日至少得摘兩百多斤的蔬菜送往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