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橙聽了心酸,便說道:“我義父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在東街義診。婆婆,你不如告訴我你家夫人叫什麼名字,還有那小少爺叫什麼名字。我拿牌子寫了,讓義父放在案上,說不定你家夫人看見了,會主動過來問。再不濟,若有認識你夫人母子的,也會上前問一問。”
萬大娘拍掌笑道:“這倒是個好法子!隻是我不會寫字……”
可橙笑道:“這個容易!我會!”說罷便纏著何大夫要紙筆,好寫牌子去。
何大夫問了原委,憐萬大娘一片苦心,便依了,又命餘甘子到庫房找塊薄木片出來,好把紙黏上去,免得到時候放在案上被風刮走了。他吩咐完,自進裏間看藥書去了。
餘甘子很快就將木牌子取來了,可橙握著筆問道:“婆婆,你家夫人叫什麼名字?小少爺呢?”
夫人不假思索就道:“夫人姓覃,單名一個琴字。老爺說了,小少爺生在春天,正是萬物複蘇之際……因此給他取了一個‘蘇’字……”
“what?”可橙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手中的筆掉落在潔白的紙上,暈染出一朵墨梅。
餘甘子不滿道:“可橙你沒吃早飯還是怎麼的?怎麼連支筆都拿不穩了?”
可橙茫茫然的搖了搖頭,問萬大娘:“婆婆。這個萬蘇……是不是十五六歲的年紀?”
萬大娘點頭道:“正是!我家小少爺長得可俊俏了!我還沒見過比他更俊俏的孩子!”
可橙撇撇嘴:“兩三歲的孩子也看得出來俊不俊俏?”
萬大娘重重點頭:“自然看得出來!我家小少爺隨夫人的長相,可清秀了!”
可橙想起二大爺眯著眼睛貪婪地打量萬蘇的目光,忍不住咬了咬唇,磨了磨牙齒,說道:“婆婆,我也認識一個叫做萬蘇的人!我去年掉進水裏就是他救的——”
萬大娘聽了這話,歡喜得直念佛,又問:“那孩子俊俏不?”
可橙眨眨眼睛,言不由衷的道:“我覺得——也沒什麼特別的!過得去罷了!”
萬大娘拚命搖頭:“不不不!小少爺最是俊俏不過的!三丫頭,你還小哩!大概不知道什麼是俊俏!”
可橙偷偷翻了個白眼,心道:“我奔三了!還小?”口裏卻說:“隻是他這人老是見首不見尾,等我下回見了他,再帶過來給您認一認。”
萬大娘忙不迭點頭,喃喃道:“這可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哎呀,三丫頭,你這孩子真是個福星呀!”
萬三交了診金,抓齊了藥,又得知有了小少爺的消息,一張臉咧得見牙不見眼,站在門口一再鞠躬道謝。
何大夫看得無奈,隻得命餘甘子趕緊關門,又隔著門道:“丫頭,閑了再過來好好陪義父說說話!”
可橙脆生生的應了,這才上了牛車,打道回桃花村。
李老頭趕了一會車,想了想,說道:“可橙,反正得經過杏花村,不如咱們家去看看?”
可橙聽了心酸,便說道:“我義父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在東街義診。婆婆,你不如告訴我你家夫人叫什麼名字,還有那小少爺叫什麼名字。我拿牌子寫了,讓義父放在案上,說不定你家夫人看見了,會主動過來問。再不濟,若有認識你夫人母子的,也會上前問一問。”
萬大娘拍掌笑道:“這倒是個好法子!隻是我不會寫字……”
可橙笑道:“這個容易!我會!”說罷便纏著何大夫要紙筆,好寫牌子去。
何大夫問了原委,憐萬大娘一片苦心,便依了,又命餘甘子到庫房找塊薄木片出來,好把紙黏上去,免得到時候放在案上被風刮走了。他吩咐完,自進裏間看藥書去了。
餘甘子很快就將木牌子取來了,可橙握著筆問道:“婆婆,你家夫人叫什麼名字?小少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