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梨見狀,知道可橙蒙對了,便問:“江先生是誰?三妹究竟是怎麼蒙出來的?”
李清道:“我也正想問她是怎麼蒙對的!”
可橙得意道:“江先生就是陵瑜家塾的教書先生。我才不是靠蒙!我是有依有據的好不好!”
秋梨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可橙繼續娓娓道來:“第一:那人的衣袖有墨跡,兩次都有。”
秋梨反問:“有墨跡又怎麼了?”她問完這話,忽而又醒悟過來:這鄉下地方,除了教書先生,又有幾個人會用到墨水?因此說道:“好吧,那第二呢?”
可橙道:“第二:能想起領著孩子們到河邊實景作詩去的,除了他們先生還有誰?孩子的父母麼?怎麼可能!這一帶,又有幾個人會寫字?”
秋梨點點頭:“此言甚是。”
可橙又道:“這第三點嘛,卻是小姨半個月以前,自己告訴我的。”
李清愕然道:“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我幾時有告訴過你?”
可橙笑道:“上次我不是讓外婆領我去找江先生借書麼?你平白無故的,怎麼裝了十個大糍粑給我?還讓我送給先生吃?”
李清一怔,過了半響,說道:“你們有求於人,我替你送點禮怎麼了?這有什麼破綻?”
可橙笑道:“破綻可大了!小姨是什麼性子,我還會不知道?你跟二姐都火炮仗似的——啊!二姐,我錯了!你別掐我,疼!”好不容易才甩掉秋梨的手,可橙又道:“那可是你親手做的糍粑——你問我怎麼知道的?哈哈,我剛開始也不知道的,但是麼,我看江先生吃得那麼歡快,便多看了兩眼剩下的那幾個,竟發現每一個的邊上都折了一個褶子。我心裏覺得奇怪,回家一看,果然外婆包的糍粑就從來不者褶子,可是你做的嘛,每個都有!這麼一來,可不就解釋得通了?你特地挑自己做的讓我送給江先生吃!我可替你跑腿了,你要做什麼來報答我呢?”
李清萬萬想不到可橙的心思竟然會如此之細,真可謂是心細如發!因此歎道:“三丫頭,我算是服了你了!”
可橙把手一伸:“既然服了我,那就快點報答我!好多謝我的‘跑腿之德’!”
李清知道可橙的“跑腿之德”是為了取笑江先生的“洗衣之德”,因此臉又紅了。可她這臉不過是紅了一瞬間,當她看清可橙掌心空無一物,臉立刻就變得紫脹,怒道:“趙可橙!你使詐!”
可橙“哈哈”笑著,一麵爬向床尾,一麵笑著說:“小姨,你說過你不會與我計較的!你一個大人,又是長輩,可一定要牙齒當金使呀!”
李清又好氣好好笑,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小丫頭!看你幾時落到我手裏,那才叫你求饒不得!”
可橙跳下床,做了個鬼臉:“恐怕要讓你失望啦,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李清冷哼一聲,說道:“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哪天你大了,我不管什麼萬蘇、千蘇、百蘇盡皆都拿出來膈應你!”
秋梨見狀,知道可橙蒙對了,便問:“江先生是誰?三妹究竟是怎麼蒙出來的?”
李清道:“我也正想問她是怎麼蒙對的!”
可橙得意道:“江先生就是陵瑜家塾的教書先生。我才不是靠蒙!我是有依有據的好不好!”
秋梨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可橙繼續娓娓道來:“第一:那人的衣袖有墨跡,兩次都有。”
秋梨反問:“有墨跡又怎麼了?”她問完這話,忽而又醒悟過來:這鄉下地方,除了教書先生,又有幾個人會用到墨水?因此說道:“好吧,那第二呢?”
可橙道:“第二:能想起領著孩子們到河邊實景作詩去的,除了他們先生還有誰?孩子的父母麼?怎麼可能!這一帶,又有幾個人會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