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梨冷哼一聲,撿起地上的繩子把兩隻雞腳捆得結結實實的扔在地上,轉身進廚房拎了一把雪亮的菜刀、一塊砧板走了出來。
畢竟秋梨“大姐頭”的名聲不是白來的,她拎著菜刀、發絲淩亂、衣裳沾血的樣子顯得氣勢洶洶且可怖,因此秋萍秋容兩個都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齊刷刷後退一步。
秋梨放下砧板,扯直了雞脖子,舉起刀,陰惻惻地笑道:“你們且看著!”手起刀落,正中脖子中間,雞頭與雞身分離,秋梨迅速調轉雞脖子,雞血濺了秋萍秋容一身。
秋容是個外強中幹的,眼見雞血噴射而來,嚇得差點哭出聲來。
秋梨定定看她一眼,平靜至極的道:“要不要看我把它的胃剖開,讓你看清楚它上一頓究竟是吃你家的番薯,還是吃我外婆家的菜葉子?你聽好了,我鍋裏坐著滾熱的開水,我讓我大姐端過來往雞身上一潑——把毛拔了,再拿菜刀一砍!把裏麵的腸子都拉出來,然後剖開它的胃,你就能看清楚它上一頓究竟吃了什麼了!”說罷看了一眼春杏:“大姐,快端熱水去!”
春杏聽得一愣一愣的,好一會方才回過神來,忙應道:“我這就去端——”
秋梨拿起砍斷的雞頭,低下頭用尖尖的雞喙戳了戳尚且在抽搐的雞身子,再抬頭時,眼神變得淩厲至極:“你們瞧瞧,這雞還活著呢!你們想不想看我活剖了它?”
秋萍秋容相視一眼“啊”的尖叫一聲,雙雙捂著臉,飛也似的逃出院去,秋梨太恐怖了!簡直就是惡魔!她們拚命跑,隻幾步就逃出了院子,在巷子之間穿梭。縱是如此,還是恨爹娘生少了兩條腿,心裏都在想:“這雞以後還吃不吃了?”
可巧李氏兩口子趕著驢車回來,見狀忙問:“秋萍,秋容,你們怎麼了?”
秋容頭也不回的指了指院子的方向,顫聲道:“秋梨——秋梨是個妖怪!”說罷腳不沾地的跑了。
李氏與趙長福兩個麵麵相覷,心想:“這又是怎麼了?”
夫妻兩個納悶至極,趕忙加快腳步趕回家,一進了院門,可不得了了,秋梨呆呆的坐在水缸旁,腳畔一塊砧板、一隻身首分離的閹雞。春杏、可橙兩個並排站著,表情呆滯,一聲不吭。三個女兒身上無不沾滿了斑斑點點的血跡。
倒是萬三一身清爽的站在一旁,氣定神閑的背著手,喊了一聲:“伯伯,伯母,你們回來了?”
李氏忙道:“哎,萬蘇來了呀?她們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頭發又亂、衣裳又沾滿了血跡?難道打架了?我剛才回來路上看見秋萍秋容兩個了,你的妹子們是不是被她們兩個欺負了?”
萬蘇搖搖頭,表示她們三個並沒有被欺負。
李氏鬆了一口氣,又疑惑起來:“既然沒被欺負,那她們怎麼都成了這副樣子?”
萬蘇指了指秋梨,說道:“秋梨殺了一隻雞,雞血濺了出來,所以她們的衣服都髒了。”
秋梨冷哼一聲,撿起地上的繩子把兩隻雞腳捆得結結實實的扔在地上,轉身進廚房拎了一把雪亮的菜刀、一塊砧板走了出來。
畢竟秋梨“大姐頭”的名聲不是白來的,她拎著菜刀、發絲淩亂、衣裳沾血的樣子顯得氣勢洶洶且可怖,因此秋萍秋容兩個都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齊刷刷後退一步。
秋梨放下砧板,扯直了雞脖子,舉起刀,陰惻惻地笑道:“你們且看著!”手起刀落,正中脖子中間,雞頭與雞身分離,秋梨迅速調轉雞脖子,雞血濺了秋萍秋容一身。
秋容是個外強中幹的,眼見雞血噴射而來,嚇得差點哭出聲來。
秋梨定定看她一眼,平靜至極的道:“要不要看我把它的胃剖開,讓你看清楚它上一頓究竟是吃你家的番薯,還是吃我外婆家的菜葉子?你聽好了,我鍋裏坐著滾熱的開水,我讓我大姐端過來往雞身上一潑——把毛拔了,再拿菜刀一砍!把裏麵的腸子都拉出來,然後剖開它的胃,你就能看清楚它上一頓究竟吃了什麼了!”說罷看了一眼春杏:“大姐,快端熱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