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見她神色如常,知道她真的沒將二嬸那番話放在心上,心底不禁佩服起她來,心想:“要是二妹,還不知道要怎麼鬧呢。三妹這家夥可真沉得住氣!我也學不來。”便笑著問她:“什麼新玩意?”
秋梨不假思索地道:“必定是能掙錢的玩意。三妹就是個小財迷,腦子裏除了掙錢,什麼也不放在心上的。你們說說看,要是二嬸這樣說我,保不準我會活啃了她!可你們看三妹——跟個沒事人似的,還能定下心思掙錢呢!”她說完這話,左手拉著李氏,右手拉著春杏,母女三人動作一致地蹲在可橙麵前,齊齊湊上來看她,企圖能從她眼裏看出破綻來。
可橙停下手上的動作,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三人,一本正經地道:“娘,大姐,二姐。我跟你們說:永遠也不要為了不相幹的人動氣。永遠也不要為了謠言自討煩惱。不值得!知道不?”
李氏三人睜大眼睛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橙微微一笑,繼續道:“我是相信謠言止於智者這句話的。”
秋梨非常認同可橙的觀點,她向來也極少將他人的想法放在心上,但她性格火爆,即使不放在心上,也要上去理論一番,務必要占上風才肯的。忍不住反駁可橙:“也有人說‘人言可畏,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
可橙道:“清者自清。何必在意?”
秋梨又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
可橙微微一笑:“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秋梨拱拱手:“三妹,你贏了!”
可橙默契至極地伸出手,兩人一如既往地擊掌而笑。
李氏與春杏麵麵相覷,異口同聲的問道:“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
秋梨與可橙相視一眼,故作神秘的道:“秘密!”
李氏知道秋梨可橙兩個一向鬼主意多,也懶得理她們,隻是拉著春杏走,說道:“不理她們!咱們找壇子去!”
春杏無可無不可,也不在意,笑了笑,就隨著李氏找壇子去了。
秋梨一麵剝筍殼,一麵問可橙:“三妹,你這兩年進步不少嘛,是不是看過大為哥哥給我的字帖了?”
可橙笑道:“倒沒怎麼看過,不過你前兩年教我認過許多字,我還是記得一些的。”
秋梨皺了皺眉頭,說道:“兩年前教你,你老不願意了,還說我強迫你什麼的。怎麼現在倒記起來了?”
可橙哈哈笑道:“那時候不是還小嘛。我那麼小,哪懂得讀書識字的好處?”
秋梨聞言稱是:“多識字總沒有壞處的。”
姐妹兩人一麵說,一麵剝,不消一炷香的工夫,已經將十根竹筍盡皆剝好了。
可橙想了想,突然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向廚房,端了煮飯的鍋竄進屋內舀了三碗米,洗幹淨後把淘米水裝著,然後又衝進廚房燒淘米水去了。
秋梨被她晃來晃去的,晃得一臉懵:“你做什麼呀?風風火火的?”
春杏見她神色如常,知道她真的沒將二嬸那番話放在心上,心底不禁佩服起她來,心想:“要是二妹,還不知道要怎麼鬧呢。三妹這家夥可真沉得住氣!我也學不來。”便笑著問她:“什麼新玩意?”
秋梨不假思索地道:“必定是能掙錢的玩意。三妹就是個小財迷,腦子裏除了掙錢,什麼也不放在心上的。你們說說看,要是二嬸這樣說我,保不準我會活啃了她!可你們看三妹——跟個沒事人似的,還能定下心思掙錢呢!”她說完這話,左手拉著李氏,右手拉著春杏,母女三人動作一致地蹲在可橙麵前,齊齊湊上來看她,企圖能從她眼裏看出破綻來。
可橙停下手上的動作,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三人,一本正經地道:“娘,大姐,二姐。我跟你們說:永遠也不要為了不相幹的人動氣。永遠也不要為了謠言自討煩惱。不值得!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