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子大喜,一手接了銅錢,笑道:“好孩子!我替弟弟妹妹多謝你們!”說著帶他們左穿右插的走了一會兒,然後指了指麵前一間甚是清幽的房舍,笑道:“三少爺就住裏麵。他喜歡清靜,屋裏也沒什麼下人,我帶你們進去。往常這個時候,他多半是在門外那叢翠竹下麵讀書的。”
三人隨門子進了院子,路過一叢翠竹,卻不見江先生。
門子又道:“說不定三少爺在屋裏。”便走近屋門,輕輕敲了敲門:“三少爺?三少爺?有客人找您。”
屋裏的江先生聽了,不耐煩地道:“可又是什麼媒婆之類的?我不要見!你跟老夫人說,我不見!”
門子尷尬地望了可橙一眼,陪笑道:“三少爺,並不是媒婆。而是您的學生。”
江先生一怔,隔著門問:“學生?什麼學生?”
門子忙轉頭問可橙:“你叫什麼名字?”
可橙忙答道:“我哥哥叫李慶,我叫可橙,這是我姐姐秋梨。”
門子提高音量,答道:“一個叫李慶,一個叫可橙,還有一個叫秋梨。”
一語未完,門“吱呀”一聲便打開了,門子大喜,笑道:“三少爺——”
江先生看也不看門子一眼,一手一個就把可橙三人拉進屋裏,這才衝門子道:“別跟任何人提起這事!”
門子諾諾的應了,忙退了下去。
李慶乍見江先生,又驚又喜,不迭的問道:“先生,您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同學們可想您了!對了先生,我有些功課不會——”
江先生問道:“什麼功課?”
門子聽到這裏,嘴角露出一絲笑,自言自語的道:“三少爺也真是的,不過是學生來請教功課罷了,又有什麼不能告訴人的?不過他自有他的道理,咱們做下人的還是別管這麼多了。”搖搖頭,自去了。
李慶紅了臉道:“走得匆忙,我忘了把功課帶在身上——”
秋梨拉開李慶,一把捂住他的嘴,盯著江先生問:“先生,你怎麼啦?”
李慶忙拿開秋梨的手,瞪了她一眼,埋怨道:“二妹妹,你怎能如此無禮?”
可橙忙道:“慶哥兒,我們有事情要請教先生,你可不可以——在一旁坐著,別插嘴?”
李慶怔了怔,過了一會,開口道:“可是我也有功課要請教先生呀。”
可橙道:“咱們排隊好不好?我們先問,你容後再問?”
李慶點點頭,說道:“這算什麼?你們盡管問。”
秋梨毫不客氣的道:“既然如此,我們——”拉著江先生的手,說道:“先生,你帶我們進書房好不好?”
江先生點點頭。
李慶也要跟進去,秋梨攔住他,說道:“慶哥兒,我們呢,是姑娘家,我們要問的問題,實在是不能讓你知道的,你就在這裏候著吧。”
李慶欲言又止,眼睜睜看著她們姐妹兩個把江先生拉進內室去了,少不得嘀嘀咕咕的道:“先生也不是姑娘家呀,怎麼先生就聽得?我卻聽不得?”
門子大喜,一手接了銅錢,笑道:“好孩子!我替弟弟妹妹多謝你們!”說著帶他們左穿右插的走了一會兒,然後指了指麵前一間甚是清幽的房舍,笑道:“三少爺就住裏麵。他喜歡清靜,屋裏也沒什麼下人,我帶你們進去。往常這個時候,他多半是在門外那叢翠竹下麵讀書的。”
三人隨門子進了院子,路過一叢翠竹,卻不見江先生。
門子又道:“說不定三少爺在屋裏。”便走近屋門,輕輕敲了敲門:“三少爺?三少爺?有客人找您。”
屋裏的江先生聽了,不耐煩地道:“可又是什麼媒婆之類的?我不要見!你跟老夫人說,我不見!”
門子尷尬地望了可橙一眼,陪笑道:“三少爺,並不是媒婆。而是您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