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橙搖搖頭,說道:“二姐,我覺得這事還是得告訴爹。畢竟爹是他們的長輩……你想想看啊,這偷盜可是大罪,絕對還是不能姑息的。咱爹肯定曉得厲害,不敢包庇他們。既然如此,咱們就得告訴爹,讓爹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畢竟爹是長輩,由長輩來教訓總比大哥教訓要好得多。”
秋梨道:“教不教訓的又有什麼用?我不過想著讓大哥揍他們一頓,好讓我出出氣罷了。”
可橙意味深長的道:“二姐,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小時偷針,大時偷金’的故事?那幾個畢竟也是咱的堂哥堂姐,無論如何也是親戚,他們將來學壞了,於我們也沒有半點好處。你說是不是?”
秋梨惡狠狠的道:“要學壞了才好呢!你瞧二嬸那個鬼樣子!我就不想顯榮他們學好!讓他們學壞了,將來才有得二嬸受!”
可橙道:“胡說什麼呢?畢竟還有二叔呢。二叔不管事,但也不至於壞到什麼程度,罷了罷了,咱們先回去和爹說說,好讓爹明天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吸取教訓也好。”
秋梨道:“那我可要醜話說在前了,要是二叔二嬸不領情怎麼辦?”
可橙不解:“什麼不領情?”
秋梨道:“咱們讓爹教他們是為了他們好,可他們若是不領情,覺得爹是小題大做,故意借題發揮那怎麼好?”
可橙歎道:“各人有各人的造化。若是果真如此,咱們也沒辦法,那將來的路隻好任由他們走啦。我以後半句也不多說。”
秋梨哼了一聲,說道:“我竟不知道你也是個老好人!”
可橙道:“說什麼呢?什麼老好人?我不過是看在爹的份上罷了。”
秋梨道:“不過麵子隻能給一次,再有第二次,咱們也不必再給了。”
可橙點點頭。
二人回到家,見李氏和趙長福還在裏間睡覺,春杏和秋蘭兩個把番薯剁碎熬熟,裝了一大桶,說要抬去喂雞。
秋梨見狀,忙上前要幫忙,春杏忙道:“不用你幫忙,你仔細你的手。”自從去年斷了手,春杏就不再讓秋梨做粗活,就是抬一點東西也從不允許,把秋梨搞得怪沒有意思的,忙道:“大姐,我早就好了!”
春杏道:“好了也不能!義父說了,你的手得好好保養!”
秋梨道:“那是之前!現在已經完全痊愈了!我做什麼都能行!義父說了,拉弓騎馬都可以!”
春杏始終不信,覺得還是應該慎重對待,因說道:“你就消停一點吧!不用你幹活,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還虧待你了?有這功夫,你不如和三妹睡睡覺去!一晚上沒睡,你們也不困?”
秋梨道:“早上不是睡了嗎?”
春杏道:“得了吧,不過一個時辰。這義父一來,你們兩個又起床了,算起來,睡了統共沒有一個時辰!我也不知道你們的精力是從哪裏來的?竟然覺都不用睡的?我也替你們困!還不趕緊睡覺去?”
可橙搖搖頭,說道:“二姐,我覺得這事還是得告訴爹。畢竟爹是他們的長輩……你想想看啊,這偷盜可是大罪,絕對還是不能姑息的。咱爹肯定曉得厲害,不敢包庇他們。既然如此,咱們就得告訴爹,讓爹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畢竟爹是長輩,由長輩來教訓總比大哥教訓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