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橙似是看透了眾人的想法,因說道:“說到保養,自然無人會比大夫更加深諳此道。除此之外,何大夫醫術無雙,能夠妙手回春,諸位若是有何疑難雜症大可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到百花鎮東街找何大夫診斷。”
何大夫隻是微微一笑,問道:“三丫頭,入席了麼?”
李氏忙道:“正要請您移步祠堂。但在此之前,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何大夫是否能夠……”
何大夫未等說完就道:“你有何事?但說無妨。”
李氏清清嗓子,笑道:“何大夫,若不是您,我家三丫頭怕是到現在也沒有個正經名字;更別說您賒賬治好了秋梨的手……”
何大夫擺擺手,說道:“這過去的事,還提來作甚?”
李氏道:“我幼子的名字也是請您取的,在此我想問一句:我幼子能認您作義父嗎?”
何大夫一怔,隨即笑道:“這算什麼不情之請?隻要孩子將來不嫌我老,我就樂意得很!”說罷站起身,看著可橙道:“丫頭,帶我去吃飯!”
可橙大喜,這義父的身份總算是公開了!是以笑道:“義父,您請!”
趙老頭看在眼裏,恨在心上,遂道:“大嫂,這認契可不能亂認的,若認得不好,對孩子的將來百害而無一利!”
李氏平靜地道:“爹,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若不是何大夫給我診脈,為我用藥調養,怕是我也懷不上這一胎。可以說,我和長福的幼子是托了何大夫的福方才得以降生的,如此說來,我兒認何大夫為義父又有何不妥?”
一番話把趙老頭噎得無話可說,隻得甩了甩袖子,隨著人群往祠堂而去。
這邊李清陪著兩個哥哥把澡盆等東西搬進屋裏,把屋門和窗戶關緊了,一再確認檢查了一番,這才出門而去。
當秋梨可橙領著何大夫來到祠堂的時候,裏麵早已經把桌子都擺開了。
二大娘三大娘大舅媽小舅媽顯繁等人忙著端菜擺碗筷,忙得熱火朝天。
反觀張氏趙老頭石氏趙長貴等人都跟著木頭人似的,端坐如山,一心一意等吃。
顯榮秋萍秋容三人坐在那裏一人拿了一根筷子不停地敲碗,嘴裏碎碎念:“怎麼還不上菜?都快餓死我了!”
秋梨聽了討厭,走過來,冷冷道:“你們能不能閉嘴!?”
顯榮馬上不敢吭聲了,秋萍把臉一扭,說道:“我的嘴巴長在我的身上,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秋梨冷笑一聲,說道:“什麼?那我的嘴巴也長在我的身上,你可不要怪我說出好聽的來了!”
秋萍道:“你有什麼好聽的?盡管說就是了!”
秋梨嗬嗬一笑,說道:“若要我不說,除非己莫為。你們做過什麼,心裏有數!”
秋萍想起自己曾夥同哥哥妹妹偷過她家的酸筍和馬匹,雖說這兩件事都壓了下來,但也深知此刻說出來於己無益,隻得訕訕地閉了嘴。
可橙似是看透了眾人的想法,因說道:“說到保養,自然無人會比大夫更加深諳此道。除此之外,何大夫醫術無雙,能夠妙手回春,諸位若是有何疑難雜症大可在每月的初一十五到百花鎮東街找何大夫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