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榮哼了一聲,道:“我還以為你們要上門來討豬骨頭吃呢!我告訴你,豬骨頭沒有,豬毛倒有兩條!你要是愛吃豬毛,我倒可以給你幾條。”
可橙一麵聽,一麵在心底估算顯榮對此事是否知情,因說道:“我吃豬毛幹什麼?我就問你一句,”說著麵向秋蘭:“把碗給我。”
秋蘭忙把碗遞給可橙。
可橙便將掌心揉成一團的手巾理平整了,然後將碗裏發黑的骨頭拿出來放在上麵,伸到顯榮麵前:“這是不是你的東西?”
顯榮莫名其妙地道:“你瘋了?好端端給我一根骨頭做什麼?我又不是狗!”
可橙冷笑道:“說得好!你不是狗!所以你就將下了老鼠藥的骨頭扔給我的狗吃?”
顯榮大怒:“你別生安白造!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毒死你的狗?我跟你的狗又沒有仇!”
可橙道:“那這塊手巾你怎麼解釋?”
顯榮道:“又不是我的手巾……你要我解釋什麼?咦,這手巾……”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猛然指著秋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秋萍用力咬唇,一言不發。
於是可橙知道顯榮與此事無關了,便望著秋萍道:“你來解釋吧!這塊手巾是你的,你無從抵賴吧?”
秋萍還是不說話。
可橙眼中冒火,冷冷道:“趙秋萍!你好毒的心!我家的狗礙著你什麼了?你竟要下毒害它?害死了它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是不是心理變*態?”
秋萍哪裏懂得心理變*態是什麼?不過她推諉責任的本領比起她娘一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因此說道:“我哪裏有毒你的狗啊?沒錯,這手巾是我的,豬骨頭也是我的,可這骨頭是我拿來毒老鼠的呀!誰知道你家的狗偏偏要去吃這塊骨頭?又不是我讓它吃的,又關我什麼事?依我說,是你家的狗偷吃了我毒老鼠的豬骨頭!你得賠我兩根豬骨頭!順帶再賠上老鼠藥的錢!”
可橙冷笑:“你在我家門口毒老鼠?當真滑稽得很!”
秋萍道:“不行嗎?我前幾天路過你家門口,差點被老鼠咬傷了腳,我害怕,便想下毒毒死那隻大老鼠……誰知道你的狗嘴饞得緊要,竟然偷吃了我毒老鼠的豬骨頭!說起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狗……”
可橙完全沒想到秋萍竟會找個如此荒唐蹩腳的理由來搪塞自己,氣極,猛然將手中的碗擲下地,霎時“哐當”一聲,破碗四分五裂,在地上開出了一片花來。
秋萍嚇了一跳,質問:“三丫頭,你發什麼瘋?這可是我家!你弄髒了我們家的地待會得掃幹淨!”
可橙道:“我掃你個死人頭!”說罷撲到秋萍身上,用力扯她的頭發,口中罵道:“害死了我的狗,你去死吧!”
秋萍哭喊起來:“短命鬼你瘋了?快放開我的頭發!痛死我了!顯榮!顯榮!你死了嗎?快來拉開這瘋婆子啊!”
顯榮看得一愣一愣的,現在聽了秋萍的話方才回過神來,忙要上前助她。
顯榮哼了一聲,道:“我還以為你們要上門來討豬骨頭吃呢!我告訴你,豬骨頭沒有,豬毛倒有兩條!你要是愛吃豬毛,我倒可以給你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