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菱驚詫不已,大小姐居然什麼都知道?
蕭錦顏折身回去,雪兒依舊是抱著陸姨娘哭的不能自已,老夫人眉頭緊鎖,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蕭遠江看著陸姨娘的屍身眼神有些複雜,雖說她也是個被張姨娘脅迫的受害者,但她知情不報,卻讓蕭錦顏白白受苦那麼多年。她間接害死莫夫人和王姨娘兩條人名,外帶自己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就連蕭錦顏也差點……
蕭錦顏俯身在陸姨娘身上查找一番,沒有傷口,她突然想到楚淩翊踢自己擋過一根銀針的事情,在陸姨娘身上仔仔細細的尋找著細小的針眼。
突然眼神一凜,在陸姨娘白皙的勃頸處,發現一個小小的紅點,和當時楚淩翊身上的一模一樣,蕭錦顏當下確定陸姨娘也是中了銀針的毒,之前不知道張姨娘怎麼也會使用這種毒針?
取出毒針,蕭遠江讓人將陸姨娘安葬,畢竟隻是個姨娘,也不可能像主母一樣風光大葬,蕭遠江更是讓人通知官府全力緝拿張姨娘。這個禍害隱藏的夠深。
戌時,林舒來報沒有追到張姨娘。林舒一臉自責的說道:“屬下無能,讓張姨娘跑了,還差點害的大小姐沒命。”
蕭錦顏雲淡風輕的說:“林舒,不是你的錯,為了救我你也受了傷,張姨娘應該是有人接應她。”
林舒問:“是張家人嗎?”
蕭錦顏冷笑一聲:“應該不是。”就憑張家那一幫蠢貨?“你下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蕭錦顏目送林舒離開。
看了看皎潔的明月,回想陸姨娘未說完的話,今夜注定無眠,倒不如在院中賞月。蕭錦顏剛在院中鋪了錦緞的石凳上坐下,身後傳來一聲:“幹坐著多沒勁,要不咱們喝酒呀!”
蕭錦顏頭也沒回問道:“你怎麼還沒走?要喝酒回你楚王府喝去。”
九哥道:“哥幫了你那麼大的忙,請哥喝個酒不行啊!這還攆哥走?”蕭錦顏秀眉一挑,還別說,這鳥兒就是哎人腿跑得快,要不是楚淩翊把它留下來,今日或許處置不了張姨娘。
“改日請你喝,今晚我想一個人靜靜。”
“想靜靜?那你想唄,哥又沒打擾你!”
“我想一個人靜靜!懂否?”
“懂!現在你不是一個人嗎?”
……
蕭錦顏哭笑不得,隻能自我安慰:對,它是一隻會說人話的鳥,還不算是個人,頂多算個鳥人。吩咐玉兒備了些酒菜,招待這隻鳥人。
月華滄冷,夜涼如水
蕭錦顏一杯一杯給九哥倒著濃香的酒,沒想到這隻鳥人還挺能喝,一杯接一杯。聞著醇香的酒味,蕭錦顏忍住了想喝一杯的衝動,清清嗓子試探的問道:“九哥,你為什麼和別的鳥不一樣,會有思想,會說話?”
九哥撇了蕭錦顏一眼,不屑說道:“切!你這丫頭還真把哥當成一隻鳥啦?”
“那不是鳥是什麼呀?有翅膀,有羽毛,唯一的區別就是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