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有人被蕭錦顏的問話驚呆了,侯靖萊居然還呆呆的回答道:“照過。”
蕭錦顏說道:“哦!那你怎麼還沒有自知之明呢?我剛剛聽你說和蓉姐姐有什麼關係,青天白日的你就做夢啦!先醒醒吧,一會兒把你送官府去,到那裏再做夢也不遲。”
侯靖萊說道:“你憑什麼把我送官府?”
蕭錦顏說道:“就憑你說假話。”
侯靖萊說道:“我沒有說假話,我有證據。我與香蓉有來往的書信。”
蕭錦顏說:“書信?你是說她袖中的書信嗎?”說著信不走到小丫鬟身邊,抬起右手,小丫鬟先是一驚,又惶惶不安的拿出書信。交到蕭錦顏手上。
侯靖萊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書信在她身上?”
蕭錦顏冷笑道:“我剛剛一直在仔細觀察每一個人的表情和動作,發現這個小丫頭神情很不自然,時不時偷偷摸向自已的袖中,好像很害怕有什麼東西會掉出來,不巧,讓我看到了書信的一角。”
小丫鬟頹敗的低下了頭。
蕭錦顏說:“一封信而已,內容我不用看,內容可以編造,字跡可以模仿,說明不了什麼。”轉而問沈香蓉道:“蓉姐姐這是你的貼身丫鬟嗎?”
沈香蓉說道:“不是,她可能是新來的丫鬟,我沒見過她。”
蕭錦顏點了點頭說道:“新來的丫鬟,怎麼手裏怎麼有這麼重要的一封書信,是不是受了誰的指使早已準備好這封書信要陷害蓉姐姐?”
蕭錦顏這麼一說,其他人也紛紛疑惑起來。
宇文軒從進來一直靜靜的看著蕭錦顏,並沒有理會其他人。
沈尚書一聽蕭錦顏的分析也有些後悔起來,覺得自己一開始有些衝動了對沈香蓉說了那麼重的話。
焦氏心中有些緊張起來,同樣侯靖萊眼神也有些心虛的閃了閃說道:“誰陷害她啦!我與他們沈府的丫鬟又不相熟,她總不會幫我陷害自己主子。”
對於下人來說,隻要被賣進府中,無論她服侍的是誰,府中的所有主子都可以算是她的主人。
其他人也紛紛點了點頭,有些相信侯靖萊的說法。
侯靖萊發現宇文軒從進來就沒看過沈香蓉一眼,一雙眼神總在蕭錦顏身上,而且今日居然陪蕭錦顏入府心中有些明白了什麼。
看來沈香蓉隻是單相思,那些畫和衣袍怕是她自己一廂情願做的。又看大家有些同意自己的說法,便更加得意的覺得自己的這番說法是對的
侯靖萊說道:“而且剛剛沈尚書派人進沈香蓉閨房搜查時,這小丫鬟也進去了,這一定就是她剛剛搜查到的我與香蓉來往的書信,隻是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被你這蕭大小姐出來攪和的忘記拿出來了。”
這麼一說那些貴婦們更加相信侯靖萊說的話,小丫鬟剛剛確實也曾跟著進去搜查過,看來侯靖萊還是沒有說謊。
宇文軒一直一副篤定堅信蕭錦顏的表情。
隻有沈尚書和焦氏的心情會跟著大起大落。不同的是焦氏的心情大起大落可不是因為關心沈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