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見那個小廝被指認了出來,嚇得哆哆嗦嗦的往人群中擠去,想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離開。
“這位客官哪裏去?外麵已經被層層包圍了,您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裏呆著吧!”
眼尖的蕭錦顏看出來富商的意圖後說道。
這時白無常立刻將富商拽了回來。
富商哆嗦著身體諂笑道:“姑娘說笑了,我、隻是想上個茅房,不出去的、不出去!”
隻是那強扯出來的笑容真的比哭還難看。
蕭錦顏冷笑了一下,沒有理他。
“聽說鴻賓樓今日飯菜吃死了人,有人誣陷本公子指使人下的毒,是誰那麼膽大包天,誣陷本公子?”
蕭錦顏尋聲望去,眾人也都回頭,就見大門處原本擠成團的人,突然自動的向兩邊散開,給說話之人讓出了一條道。
來人正是劉迎賓。
年輕捕頭應是認識的劉迎賓,見是他恭敬的對他一抱拳道:“劉公子!”
劉迎賓原本冰冷的臉,見到年輕捕頭給自己行禮,冰冷的臉上,瞬間爬滿了笑容,很熱絡的一攀年輕捕頭的肩膀,笑著道:“原來張捕頭也在這裏呀!張兄弟辛苦了,有空咱們坐下喝一杯?”
大廳裏的其他人一見劉迎賓對張捕頭,伸出胳膊,摟的是那麼的熟悉自然,紛紛交頭接耳道:“完了,這景王爺不在,他們就敢官商勾結,姓劉的和那捕頭關係那麼好,這個蕭姑娘今日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是啊!畢竟人是死在鴻賓樓裏的,如果張捕頭一有私心,還是很容易就把責任賴在鴻賓樓的頭上。”
……
那個被劉迎賓叫張捕頭的捕頭,看到劉迎賓突然那麼熱絡的和自己稱兄道弟,眼神裏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嫌棄,依舊麵無表情的道:“多謝劉公子好意,在下每日忙於公務,怕是沒時間陪劉公子喝酒了。”
劉迎賓見自己的邀請被張捕頭拒絕,臉上未表現出一絲惱怒,很自然的將自己的手抽回道:“嗬嗬!張捕頭果然是大忙人,為了京城的治安整日忙碌奔波,查案,好了,那本公子就不打擾張捕頭辦案了。”
劉迎賓掃了一眼地上的死去的婦人道:“蕭姑娘,你為了陷害本公子,居然找人假扮王石的母親,然後毒死,指使他誣陷本公子,心思可夠歹毒啊!”
其他人一聽此話,全都懵怔了:王石的母親是假的?這怎麼回事?
蕭錦顏瞪了劉迎賓一眼,冷冷的道:“劉迎賓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沒聽懂?你說王石的母親是假的?王石就是再蠢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母親認錯,你這個外人卻當著王石的麵說他的母親是假的,難道你比王石更了解他的母親?”
劉迎賓冷哼一聲笑道:“是不是假的,一驗便知。”
眾人很是奇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人死了還怎麼驗?這劉迎賓又怎麼能夠篤定地上的這個死人是假的?難道真正的王石母親在他的手裏。
劉迎賓卻一臉篤定的當著所有人的麵,伸手朝王石死去的母親臉上抓去,他在那張冰涼的臉上一陣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