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坦蕩大方,男人耳根子還是染上一處可疑的紅暈。
畢竟是闖入別人房間不小心看見別人換衣服,哪裏能夠真的堂堂正正。
就算是自己妻子,蒲楓也沒有這麼輕慢過她。
“滾!”
林清梔一個髒衣服直接扔過去,恰好搭在蒲楓腦門上,女人的汗水味和體香味混合到一起,形成了一中獨特的香在蒲楓鼻間縈繞。
他臉色更加緋紅:“咳咳,清梔,我跟你說件事,說完我就出去。”
“放!”
林清梔沒好氣地看著他,真的是臉皮比城牆還厚,正常人都拿他沒有辦法。
“越……叔叔去年本來是要結婚的,結果沒有結成推遲了,但是那門親事並沒有退掉,他家裏宣稱的隻是推遲了。”
他左思右想都覺得林清梔是對越湛抱有幻想,所以才在江城苦苦支撐,想要等他哪天想起來了,過來寵幸。
真是沒有骨氣!
他非要打破她的美夢不可。
果然林清梔一聽,臉色白了又白,按捺住心頭的膈應,抬手挽耳邊的亂:“你跟我講這些幹什麼,我又不會回申城去,這些跟我沒有關係。”
“你不回去,難道他就不會過來了麼,真是天真!難道江城不是成了越家太子爺的行宮,無聊興起就過來寵愛情婦?”
蒲楓話音剛落,林清梔怒從心起三步並作兩步走衝到他跟前啪地就是一巴掌!
“你住口!你算什麼東西,也來教訓我,天下烏鴉一般黑,不都是一樣的貨色!”
“對,是一樣的貨色,你知道就好,你厭惡我難道不也應該厭惡他,他同我有何分別?他都三十的人,論身強力壯恐怕還不如我,你既然非要作踐自己,何不考慮考慮我!”
蒲楓慢慢拂過自己的側臉,眼神裏迸出一陣狠戾,霍地將幹瘦的女人打橫抱起丟在床上俯身壓下。
“真的是被我一試就試出來了,你果然當了他的情.婦!”
他咬牙切齒。
林清梔這才現她不過是上當,被他詐出來了。
“我當了誰的情.婦和你有什麼關係,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雖然說的話很有道理,可是偏偏在蒲楓麵前無端變成了一種狡辯,以至於她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上輩子為了報複我,和蒲楊有染,這輩子又早早的給了越湛,清梔,我原想尊重你,可是你已經不幹淨了!你渾身稀爛!”
蒲楓是個有潔癖的人。
他兩輩子都潔身自好,上輩子雖然早早的進了部隊,卻也沒有染上任何惡習,從沒有玩弄婦女。
可是林清梔居然……給他種下了一大片青青草原。
連帶著林清梔自己都看見這樣的蒲楓害怕了。
“我……我……騙你的,我沒有和蒲楊咋地,我就是去書房給了他倆大耳刮子!”
她顫.抖著聲音解釋,可是已經沒有多大作用。
“和他穿一隻鞋,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歹我們還要在你身上分個高低勝負出來,可是清梔,你怎麼可以被一個老男人褻瀆了呢?”
他容不下的,是越湛!
林清梔氣憤地擰著眉毛:“我有權利選擇我自己的人生,上輩子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沒重生,你也管不著,我告訴你,我還要再睡十八個老男人,你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