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罪,但是你們最好判我死刑。不然你們關我十年,出來我還年輕,那我就去殺成年人!關我二十年,我出來之後殺不動成年人了,我就去殺小孩兒!”犯人齊雷在被捕之時十分平靜的說出以上語句。
“明明檔案上把這些都明明白白記錄下來了,那些人怎麼還敢給他減刑?能說出這種話的人,能是什麼好人嗎?這不是在縱容犯罪嗎?狼怎麼可能不吃肉?”張錦恨恨咬著餅幹說道。
正說著,她發現別墅側麵,來了一輛小麵包車,車牌都沒有的那種。
車的副駕駛下來一個看不見麵目的女人,遞給齊雷一個旅行包一樣的東西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齊雷打開看了看,露出滿意的笑容。
天很快就黑了,學生們玩了一下午,也有些累了,於是大多數都回到了別墅裏。
趁著齊雷給大夥張羅食物的時機,女主張錦往海邊靜坐的一個學生緩緩靠近。
“嘿,同學,我是警察。”張錦拿出警官證在學生麵前晃了一瞬。
“警察?我還法官呢!”這是一個女學生,她顯然不相信張錦所說。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張錦嚴肅了起來。
“那警察小姐,我犯了什麼罪?”學生有些吊兒郎當。
“聽著,現在給你們做飯的人,剛從監獄放出來,有強烈的報社傾向!保險起見,進屋後,你最好不要吃經他手的任何東西。”張錦簡單解釋道。
“那我吃什麼,還有三天呢!總不能讓我天天這麼餓著吧!”學生不悅道。
“你沒有手機?現在的人還能餓著?”張錦再次拿出警官證,“你再看看,我還能騙你不成?”
就著月光,女學生反複確認了幾次,嘴裏不住嘟囔著什麼,張錦沒聽清。
當晚,平安無事,學生們徹夜狂歡。
第二天一早,別墅安靜得仿佛無人居住。
張錦有些擔心,望遠鏡始終沒離開眼睛。
到了中午,依稀有學生虛浮著腳步出來了。
心下放鬆的同時,不免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直到,別墅內傳出一陣尖叫,學生們紛紛跑了出來。
張錦趕緊把編輯好的短信發給了給同組的王麗,然後匆匆奔向別墅。
學生們圍在別墅門外,恐懼而又慶幸。
張錦撥開學生,走了進去。
“齊雷,不要衝動!”張錦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威脅。
“隻有你一個嗎?”略帶惋惜的語氣,“還是個女人。”
張錦看向齊雷腳下踩著的學生。
光滑的地板上,鮮血自學生身下蔓延而出。
“放了他,如果你隻是想找人泄憤的話,我來替他。”張錦如此說道。
“這樣嗎?好像也不是不可以。”齊雷一腳踹開腳下的學生,“過來吧!”
學生中跑出兩個高大的男生,來到張錦身邊。
“好孩子!”誇了他們之後,三人一同走向中間不知傷情如何的學生。
到了那個學生身邊之後,張錦腳步不停,向著齊雷而去。
“你們快帶著他去醫院吧!這裏留我一個人就好。”張錦在齊雷麵前站定的時候說道。
誰料,學生們還沒動作,齊雷先笑了。
“女警官,你以為我的目的隻是殺個警察?”齊雷是見過張錦的。
“現在你也沒辦法再做些什麼了啊。”張錦的笑容帶著些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