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這些?”
他問,她便老實點頭。
“那我們成親。”風若痕幹脆道,既然有了夫妻之實,婚事他亦不想再拖遝下去。
沁兒不明,“不是下月初一?”
他笑,清澈的眼眸裏運籌帷幄,“我不能讓他們快一些麼?”
說著,人又壓低,完全貼上她身,親密的磨蹭著,早餐正是血氣翻騰的時候,況且昨夜念在這丫頭是初次,他已是收斂。
洞悉他的想法,沁兒想委婉的推脫,忽的又想起之前在花樓呆著的時候,從那些姑娘們那兒聽來的話。
想要男人答應你什麼事,這時不提更待何時?
耐著性子,獻媚的笑著,討好問,“我們都要成親了,若是此時殺了司空韻,未免太不吉利?”
埋首於她粉頸之間,風若痕含糊的應著,“那成親之後再……”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想我放了她?”抬首,風若痕的表情可不如方才的聲音那般含糊。
銳利得你除了老實招供,已然心知瞞不過他什麼了。
把頭點了點,她提議道,“不如就趁我們成親,攝政王大婚,大赦天下,如此可好?”
攝政王大婚,大赦天下。
這理由真是妙絕。
隻可惜牽涉到司空家和朝中派係爭鬥,風若痕隻得允諾她,“司空韻不會有事,其他雜事,你不必太過掛心。”
有他這一句,她便心滿意足,至於風曜……
危及她再多時間,那男人便片刻專注於纏綿,糾纏上她的身,低呼了一聲,隻得順從。
隱隱的覺得,這樣無不美好,隻是能感覺到無形中有什麼壓著她,還有他。
掙脫不得。
……
時隔了半個時辰,下人將花殤請到風雨樓前來。
說是王爺今日很是不對,以往這個時候早都起來在用早飯了,再過一刻就到上朝時間,以下人的姿態關心著,你說王爺該不是病了?
那鐵打的人也會有生鏽的一天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