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琳聽了,笑嗬嗬的轉身看著武伽道,“殿下,驕兵必敗,你還是小心微妙。”
仿佛她是知道些消息的,不然怎麼會如此肯定。
“既然你知道奴刹國不能滅,這幾日得了什麼消息就說出來,別在這打啞謎。”
平日墨卿然極少過問她自己的事,也根本沒想到有朝一日那些鴿子會有那麼大的作用。
“我知道的可多了~”白慕琳自鳴得意,起身抱起旁邊的琴,準備去外麵找沁兒。
走時頭也不回,恍若自言自語的說,“我那些鴿子養在那兒,又沒人看著,何必非要來問我呢~自己去看不就好了。”
“這……”看著她遠去,武伽對她說的話似懂又非懂。
好像是某種暗示,聽他們二人說她那些鴿子帶來的消息,已經暗自震驚,難道她讓他自己去看?
“慕琳把從鴿子上取下來的紙信都放在書房的架子上……”墨卿然語速委頓,“她那些鴿子每日都會飛出去,或許可以幫上殿下的忙。”
……
湖泊邊,女子坐在圓潤的巨石上,抬首望著模糊的天空。
深藍的蒼穹,布滿星辰,月色皎潔的揮灑而下,這一切在沁兒眼中,猶如沾了水的畫,墨跡向周遭暈染開,將所有都連成一片。
一道身影靠近,至她身邊坐下,側目望去,是白慕琳,人的手中,還抱著她的琴。
“沁兒,怎麼不進去與他們一起飲酒,武伽太子說你酒量很好的。”
其實她哪裏聽得見呢?
白慕琳也不是不知,或許是夜太安寧了,女子間交心,再適合不過。
她看了沁兒一眼,人同樣望著自己,麵帶恬笑,仿佛她說的話她都能聽見一樣。”
白慕琳又說道,“你想他對不對?我懂的,以前卿然出穀的時候,我就坐在這裏發呆,一個人,好寂寞。”
說罷,總是朗笑的女子麵容上滑過一絲落寞,抬手欲撫琴,放在腿上的琴就被沁兒拿到自己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