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大。
“白同學，你……”
“導師，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冰笑顏微微笑道，說著話拿起了白靈的論文。
導師看著冰笑顏，開口道：“你是？冰同學？”
“嗯。”冰笑顏握緊了手，心中有些不快，她勉強維持著自己的笑容，低低的應了一聲。
“白同學呢？”
導師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他看著眼前的女學生，站起身來把門打開，又重新坐下。
冰笑顏有些手腳無措的站在一旁，導師笑了笑，有些薄涼：“開著門吧，避嫌。”
冰笑顏尷尬的笑了笑，她覺得導師看透了自己的想法。
“那個，導師，我……”冰笑顏默了默，看著導師，鼓足勇氣開了口。
“是因為論文嗎？”導師兩手交叉搭在桌上，把下巴放在了手背上，開口打斷了冰笑顏的話。
“是，論文……論文是我和白靈一起做的，所以我們的數據有重疊……”
冰笑顏握了握拳，鼓起勇氣一鼓作氣的說道。
“嗬……”導師低笑一聲，有些嘲諷的意味。
他停了停，直直的盯著冰笑顏的臉，冰笑顏隻覺得火辣辣的，她不敢直視導師的臉，隻得慢慢的低下頭來。
“雖說我從來沒有覺得我智商很高，但是我也自信不是傻子。”
導師夾上一支煙，悠悠的吐出一口氣，煙圈嫋嫋上升，在空氣中劃過迷人的弧度。
“導師，我……”
導師輕輕敲了敲桌子：“我不是傻，你的論文，大一就有問題，我注意好久了。”
他又吸了一口煙，額頭微微蹙起：“我對你的事，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這次，你做的太過了……”
“我……”
“看在姑奶奶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過去怎樣，這次先把論文改了吧，你知道的，這次論文很重要，幾乎是大學除了畢業論文之外，最重要的一個了。”
冰笑顏手握緊：“好的，我知道了，表哥。”
“嘁，”導師將煙熄滅：“不要叫我表哥，我和你可沒有什麼關係。”
冰笑顏點頭，低聲應道：“是，我知道了。”
“你回去告訴白同學，這次論文事件，她被記過，你，重寫，記大過。”
他捏了捏眉心，重新低下頭去，看著書桌上的東西，沒有再看冰笑顏。
“導師，我……”
“冰同學，這是最輕的處罰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句話說的便是十分冷酷無情了，冰笑顏張了張嘴，最終隻是答應下來：“我明白了。”
……
“阿靈，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江仁用手機搜了一下從T城去F城的車票，一邊給白靈開了視頻。
白靈想了想，搖了搖頭：“我的論文出了問題，所以……最近可能會很忙。”
“嗯？”江仁把眼光從屏幕上移開，點開與白靈視頻的頁麵，開口有些擔憂的問道：“出了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白靈又搖了搖頭，解釋道：“不需要，不過是一篇論文，沒有什麼大事。”
“我記得L大的期末論文是很重要的……你，自己可以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