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沒得罪人,就要小心點,這兩天你就別往外麵跑了”陸昭明整整自己的褲腿,歎了一口氣,他可不能失去一個照顧他的人。
巫白抬頭掃了前麵一眼,在沒有確定對方是好還是壞之前,他應該聽陸昭明的話,少出去,不能落單。
收拾好東西之後,他甩甩手上的水漬,王大伯在兩個女兒走後回來了。
“王大伯你的兩個女兒做好了飯,可以吃了”巫白站起身,手往身前的衣服擦了擦,走向廚房。
打開鍋蓋,王大伯的兩個女兒煮了清湯麵條,他盛出來三碗,王大伯自己去端,他把陸昭明的端了出去,送到他的麵前。
陸昭明看著沒有一點油水的麵條,食欲提不起來,他瞥向巫白那邊,他正低著頭吃的盡興,在轉向王大伯那邊也是,他就不好意思挑食了。
硬著頭皮吃了幾口,感覺味道還可以,就幾口吃完了。
巫白收拾完鍋完,就到了下午,閑著沒事他就坐在門口發呆。
陸昭明揉著他的腳踝。
在另一邊,一聲尖銳的慘叫聲,一個柴夫尋著聲音過去,有東西低落在他的腦門上,伸手摸了一下,紅色的液體,心中十分不安,他慢慢地抬起頭,上方樹枝上倒掛著一個男子的屍體。
柴夫驚叫一聲,跑走去報官,很快官府的人就把犯罪現場圍了起來。
死去的男子正值壯年,和周孝子死相一模一樣,隻不過唯一不同的便是倒掛在樹枝上。
官府的人嫌麻煩,便也把這件事歸納為野獸犯案,縣太爺讓周邊村莊警惕起來,同時讓村民協助衙役追捕附近的野獸。
附近的幾個村子的村長被叫了過去。
巫白見一老頭匆匆經過王大伯家門口,便覺得事情不對。
“王大伯那人是誰?”巫白指著經過的老頭,朝院子裏抽旱煙的王大伯問道。
王大伯扇了幾下麵前的煙霧,瞅著外麵的老頭回答道“是村長,這麼急,肯定是遇到什麼急事了……”
巫白眨眨眼睛,一旁的陸昭明見他有心事,便問道“有啥事?”
“還記得我給你說的案件嗎?”巫白道。
陸昭明點點頭“記得”
“村長很有可能是為了這事”巫白猜測道。
“你怎麼知道?”陸昭明反問道。
巫白調皮一笑“我猜的”
“你大爺的”陸昭明被耍,暗罵一聲,這個少年真是越發調皮了,竟然敢耍他。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巫白提議道“我送你回去休息”
陸昭明心裏憋著一股氣,正要拒絕,就瞅到巫白衝他使了個眼神。
會意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陸昭明懶懶地招招手“過來”
巫白聽話地湊了上去,陸昭明伸手就勾住了他,身子堆在他的身上。
“你這家夥……”巫白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架著他進了屋子。
沒好氣地將他甩在床上,陸昭明哎吆一聲,壓低聲調,用隻有兩人聽到聲音道“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現在沒人了,你說吧!”
巫白深呼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心態“我們都認為那件案子不是野獸所為,周孝子死去的地方我仔細勘察過,他身上的傷口會造成血跡噴濺,在他的身體周圍並沒有多餘的血跡,我斷定不是第一案發地方,今天我出去捕魚的時候,被一個乞丐引到一個地方,那裏路上的一塊石頭上沾染了血跡,我仔細看過石頭的棱口與周孝子額頭上的傷口吻合,那裏應該就是第一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