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淳皺皺眉頭“什麼事?”
巫白神秘地掃了一眼四周,悄聲說道“隔牆有耳,請大人跟我一塊去一處安靜的地方”
南宮淳現在沒有一點破案的頭緒,既然有人主動獻上線索,他不妨去聽一聽。
“好”南宮淳和巫白走出熱鬧的街市到了無人的河邊。
“你現在可以說了”
巫白掃了一眼周圍,確認沒有其他人,便道“就在昨天,有人找小女子控訴,說有人取代了他的身份,讓小女子幫他”
取代了身份,南宮淳來了興趣“是何人求你?”
“他姓崔名磊”巫白道。
南宮淳整個人僵住“你說什麼!”
“大人,請稍安勿躁,聽小女子說”巫白安撫南宮淳,他現在得祈求他會聽他說話,要是不聽,還把他當作侮辱朝廷命案的人,關進大牢中,那麼假崔磊估計就會立馬找個借口殺掉她。
好在南宮淳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巫白繼續道“他給小女子講了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夥強盜殺了他全家,然後拿了他的上任文書上任的事情”
南宮淳神情嚴肅,要是真有這件事情,將會是很惡劣的“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巫白沒有立即回答他“起初,我也不相信,直到王大伯的大女兒被殺,縣官匆匆而來,我注意到他的其中一條腿不對勁,手上綁著東西,在向大人下跪腿裏麵露出的並不是褻衣而是灰色的外穿褲子,在內測的位置還有一滴血跡……”
南宮淳的眉頭越皺越緊,巫白繼續道“我看血跡判斷王大伯的女兒死的沒多久便判斷如果對方殺了人匆匆趕回去,那他必有換掉血衣的地方,換掉血衣同時也要有提供他輕易臉上和手上血跡的地方”
“難道是河邊?”南宮淳恍然大悟。
“對”巫白道“我去了河邊沿著河岸,在石頭縫裏找到了一件血衣,光靠血衣也不能說是證據,如果打草驚蛇,我是小女子一個,拗不過他的大腿,在其他有利證據還沒我8出來前,就先把血衣藏了起來”
“藏在那裏,快帶我去找”南宮淳道。
“大人,切勿打草驚蛇”巫白道“對方將當年所有知道內情的人全部都解決了,就可以看出他是有多麼凶殘在加上他會拳腳功夫,真的很不好對付”
南宮淳道“既然你說不行,那你打算怎麼做?”
“晚上”巫白道“大人悄悄出來,我帶你去我發現我血衣的地方查看,不過大人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距離王大伯的女兒死去已經有幾天估計他早就發現血衣不見掩蓋證據了”
南宮淳揮手“這倒沒有什麼,關鍵的是給了一個好的突破口,今晚我去找你”
巫白點頭“此地不宜久留,為了防止打草驚蛇,小女子先回去了”
南宮淳同意,等巫白離開,他的屬下上前“大人,你覺得她的話是否可信”
“案子找不到突破口,也不妨聽她的”南宮淳回想前幾天崔磊過去,他的手上的確纏著布,當時他沒有問他手上是怎麼一回事,他自己就打趣道,說是丫鬟笨手笨腳將他的手給燙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