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刑青青隻感覺腹中一陣疼痛,然後雙腿間留下了一絲黏黏的液體。
遭了,刑青青忍著疼痛從床上站起來,然後聞著空氣中的那股血腥味,讓她臉色一陣尷尬,好在她之前做小內褲的時候,就有想到這姨媽來了該怎麼辦,這才做了好幾塊的獸皮布條,那裏麵還特意縫製了一些草灰粉,為的就是製作一些簡便的衛生巾。
因為刑青青之前有跟雅瑪打聽過,雅瑪竟然說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們多數都是不用管它們,然後那血就順著大腿根流下來,然後她們則是拿著獸皮擦拭,隻要是一流下來,就會用獸皮擦拭。
那個場麵刑青青有幸見過一次,簡直是她的噩夢啊,一想到她以後都是那個樣子,那大姨媽留下來的時候用獸皮來擦拭,然後邊上有人不斷的看著,想想她都接受不了。
這不,在有機會的時候,她立馬就縫製了好幾條這種劣質的衛生巾,不過就算是劣質,也總比她們那樣好得多。
“你受傷了?”在黑暗中,蕭澈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緊張的站起來,走到刑青青麵前那股血腥味就更濃了,於是緊張的盯著她。
“沒有拉…”刑青青一臉的尷尬,可是又不知道該怎樣解釋。
“還說沒有,到底哪兒傷到了,快給我看看。”
“都說沒有了,你煩不煩。”刑青青不耐煩的說了一聲,肚子的疼痛讓她脾氣更是暴躁。
蕭澈一愣,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冷言冷語的對過他呢,讓他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那個…我肚子有些疼,你不要在意…”刑青青有些無力,捂著肚子,好在剛才換上了,要不然會更尷尬的,同時也記起了蕭澈的身份。
“快到床上躺著。”蕭澈走過來,然後將她扶過去,在黑暗中他還是能看得到刑青青那臉色的慘白,讓他心裏一沉。
“你在這裏呆著,我去請藍月祭祀。”
“你請她做什麼..”刑青青疼的她額頭冒汗,很難受。
“請她過來為你看病啊,你看看你都疼成什麼樣子了。”蕭澈發火,眼裏閃過一抹心疼,見到刑青青這個樣子,他就會莫名的煩躁和擔心。
“笨蛋…”刑青青笑了,然後那疼痛又使她變了臉,不過她知道,這不過是最普通的痛經而已,隻要是熬過今晚跟明天,後天她就不會那麼疼和難受了。
“這樣,你就像那天我在阿花嫂家一樣,切一點薑片然後用竹子掏出一個洞,用冷水熬製那薑湯給我喝。”刑青青沒法,隻能指使他做一點事情。
蕭澈聽完連忙跑出去,快速的燒火然後燒製,然後又問刑青青除了薑片還要不要放其他的東西,就像那天晚上她還放了其他的東西一樣。
“不用,你就那樣燒就好,等燒開了一會兒之後,你在拿給我。”
“嗯。”蕭澈應了一聲,然後很認真的燒火,刑青青在屋裏麵躺著,透著金色火焰光芒看得見蕭澈那刀削般的臉頰流下了一絲汗水,那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竹子裏麵的薑湯,良久才高興的拿過來,然後像那天阿花嫂那樣,舀著一小口的薑湯吹涼這才送到刑青青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