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麼著急找我回來,不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吧?”
“什麼?!”
林美心聽到薑沁月的話,下意識一愣。
畢竟從小到大,薑沁月從來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何曾用過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母親不惜用父親作為要挾,這次又想提出什麼要求?”
薑沁月望向林美心的眼底,毫無溫度,可嘴角卻揚起了一抹上翹的弧度。
“大小姐你說什麼?”
薑沁月這話一出口,一旁的劉淵震驚了。
他的目光轉向林美心,“夫人,難道這就是你非要讓老爺回家養傷的原因嗎?”
昨天夜裏,林美心在薑博遠的病床前哭著求他回到家裏養傷。
說什麼她和棉棉都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那般對待薑沁月了。
還說讓薑父監督,若是再犯如何雲雲。
林美心和薑博遠畢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兩人更是青梅竹馬,她跪在他的麵前哭著祈求,薑博遠身為男人,動心了。
所以今天一早,他便回到了薑家養傷。
醫生也同意他在家養傷。
不光是薑博遠,就連劉淵都以為,夫人昨晚的那番話是真心實意的,沒想到……
劉淵一臉的憤怒,林美心卻瞬間氣炸了。
“你這個死丫頭,把棉棉害成這樣,讓她被景龍傑那個畜生糟蹋了,你不該回來給她個交代嗎?”
“還有,我什麼時候要挾你了,還用你爸爸要挾你了?”
薑母將懷中的薑棉棉鬆開,衝到薑沁月的身邊便準備給她一巴掌。
在林美心的心裏,眼前這個死丫頭,隻要她心情不好,就能隨意打罵!
“這就是薑夫人的家教嗎?”司煌焱死死的抓住林美心扇過來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
林美心的臉色,瞬間慘白了起來。
手腕被甩開,林美心的口中發出慘叫。
“你,你……”
林美心惱怒的看向司煌焱,一個眼神而已,她卻如同置身冰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仿佛被凍住了。
眼前的男人如同伺機而動的毒蛇,危險又致命,嚇得林美心臉色白了又白。
“死丫頭,你,你帶這個男人回來想幹什麼?”
“你的心腸怎麼這麼惡毒,害了棉棉不說,現在連我和你爸爸都想害死嗎?!”
林美心不敢再與司煌焱對視,便將所有的怒火全部都發泄到薑沁月的身上了。
“母親,講點道理,我什麼時候害薑棉棉了?”薑沁月語氣平靜,麵對薑母的咆哮,她隻是伸手揉了揉耳朵。
林美心怒視她。
“哦,我想起來了。”她唇瓣勾起。
“母親是說,薑棉棉在醫院門口打暈我,並將帶到郊區廢棄工廠的事情嗎?”
“薑沁月,你住口!”
“我沒有,我沒有!”
薑母這邊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那邊撞了額頭,腦子終於不暈的薑棉棉便怒吼出聲。
“沒有?”薑沁月挑眉,“那你是在哪裏被景龍傑淩-虐的?”
“被咬的渾身是傷,很疼吧?”
“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我,是想要折磨我,讓我也經曆一遍你所受的苦嗎?”
“不,不對,你是想讓我更痛,比你痛上千百倍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