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沁月一臉黑線,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這種感覺特別的濃烈!
“我隻是聽到老大和那人談話了而已,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所以就想問問你,看你能不能猜得到,是不是一個笨蛋?”
如果是一個笨蛋,那死就死了吧。
青年心中如此想到。
“所以說,你也不知道是誰?”
青年點點頭,他當人不知道是誰了?
“那你問我,有意義嗎?”
你都不知道是誰,就算我說出了人名,你丫也不知道啊?
“當然有意義了!”
“哪裏有意義了?”
“我覺得有意義。”
好好好,您是大佬,您說了算。
麵對已經目露凶光的青年,薑沁月聰明的決定不和青年爭辯了。
就算爭辯贏了又如何?
嗷,寶寶後腦勺上的大包也下不去。
疼死寶寶了!
“很疼嗎?”青年見薑沁月不說話了,心中覺得有些寂寞,開口主動問道。
薑沁月不理會他,他自言自語道:“我打的。”
薑沁月咬牙切齒,嗷嗷嗷,她出手能不能打死他?
別打不死他,反倒是自己更遭殃。
幾個深呼吸之後,薑沁月終於又心平氣和了起來。
“這船上就我們兩個人,我們聊聊天唄?”青年見薑沁月還不說話,主動邀請道。
隻是他在邀請的同時,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耐煩了,大有一種要掐她脖子的衝動。
薑沁月:她這是遇到了一個什麼人啊?
這不會又是一個蛇精病吧?
薑沁月吞吞口水,最終還是屈服在蛇精病的淫威之下,開口說話了。
“你說,這是船上?”
他們為什麼要在船上?這艘船要去哪裏?
青年點點頭:“老大說了,隻要他拿到了贖金,就讓我將你推倒海裏。”
這樣連屍骨都找不到。
薑沁月一顆心沉了又沉,這哪裏是綁匪啊?
這根本就是想要她的命!
勒索過來的錢,完全就是白賺的。
“你們這是犯法。”
“這個我知道,殺人償命嘛。”青年還是一臉的波瀾不驚。
“你知道還這麼做?”
“我上無老,下無小,被警察抓住,大不了就是一死。”
反正我在這世上也了無牽掛。
青年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是帶著笑容的,仿佛‘死’這件事,是一件非常輕鬆自在的事情。
薑沁月盯著他的表情,心中已經確定無疑,這就是一個蛇精病!
不然正常的人,怎麼會這樣?
蛇精病嘛,一般的方法是不行的。
“你既然這樣不怕死,那一會兒你老大拿到了贖金,我們一起跳如何?”
“一起跳?”青年目光遲疑的看向薑沁月,“跳海嗎?”
薑沁月點點頭,“你一個人不是很寂寞嗎?我們兩個一起跳下去就不寂寞了!”
最好你是不懂水性的。
青年思索片刻,表情凝重認真,“可我會水性,不會死的。”
被一語道破真相,薑沁月緊繃著臉,硬撐著自己的臉皮。
“那你就將我一起救起,我們兩個依舊不寂寞啊?”
“那我們還跳什麼海?”
“那我們不跳了行嗎?”
“……行吧!”
這是,不用跳了?
這麼容易就被說服了?薑沁月覺得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