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乾掃了興致,直接回了自己的禦書房。
這頭便讓杜公公, 將那安排在遲素身邊的太監叫了過來問話。太監先一五一十把遲素和徐征的動向和淩乾稟報了一遍。聽起來徐征一路盡職盡責保護皇後並未有什麼不妥的言校可淩乾此時關心的, 卻不是徐征的事情。而是自己的後妃怎麼一個個都變了節了。
太監又把路上,一行人怎麼遇的馬匪, 皇後如何英勇製服那吳大鬼子,又與後妃一道去青樓作樂的事情,稟報給了淩乾聽。
淩乾左思右想,皇後這一路,照顧後妃確都是好事。然而今日後妃們的言行,分明就是在意皇後比自己還多。這頭正不得其解。杜公公一聲瑾妃娘娘駕到, 打斷了淩乾的思路。
嬌妃被丫鬟扶著進來禦書房, 給淩乾作禮,“聽他們皇上來了禦書房,臣妾讓人做了參湯,特地給皇上送來。”
淩乾方才沒去她的萃芳宮,本就是心情不佳, 鹿瑾這頭聽聞淩乾從皇後那裏出來, 後腳就跟了過來。淩乾見她一身孕態, 無法隻好抬手將她扶了起來, 免了她和丫鬟的禮。“瑾兒怎麼不在宮中好生休息?”
鹿瑾如今孕期已足四月, 腹微微隆起,本淩乾扶著在一旁的軟榻上坐了下來, “聽聞皇後姐姐回宮, 我這身子不便, 也沒來得及去請安。倒是皇上今夜,該是要在福寧宮給諸位姐姐們接風洗塵,卻先獨自回來了禦書房。臣妾,擔心皇上和皇後姐姐鬧了什麼不愉快,生氣起來壞了身子,這便來看看。”
鹿瑾的話的圓,淩乾的氣兒消了不少。眼前的鹿瑾,嬌滴滴地靠在軟榻上,淩乾這禁欲多日的心,終是按捺不住了,也坐來軟榻上,摟著鹿瑾的身子到跟前兒,在鹿瑾脖頸上親了起來,“瑾兒,你今日好香。”
鹿瑾被淩乾按壓著,有些喘不過氣來,嬌聲連連,“是方太醫配的藥箱,不但能清心養神,還能養胎安胎。”
淩乾聽得這聲音,愈發停不下來,手環到鹿瑾腰肢上,雖是比以前豐腴了不少,可手感卻好了許多,淩乾壓低了聲音,仿佛這樣就能壓抑住身體中的猛獸,“那方太醫有沒有,這胎氣已經穩了?”
鹿瑾被他這一番撩×撥,臉上已經一陣緋紅。鹿瑾沒有答話,竟是任由他將自己放平在了軟榻上,承歡起來。
半晌之餘,淩乾終是享用完了一頓飽滿的秀色。鹿瑾也嬌聲嬌氣,扶著腰從軟榻上坐起身來。兩人意猶未盡,可鹿瑾身前這團軟肉卻成了障礙,自是不能再歡愉。淩乾這頭,便讓人將嬌妃送回了萃芳宮。
鹿瑾一路回宮,一路琢磨著,帝後大婚之後第一次別,淩乾原本興致勃勃,還去宮門口迎了皇後回來。淩乾這些日子,在自己身邊,幾次差些把持不住,本以為今日淩乾定會寵幸皇後,不想卻氣衝衝地回來了自己的禦書房。這下讓鹿瑾撿了個漏子。
可這些日子方太醫給自己把脈,一再是不能承歡。鹿瑾自幼身子就不好,能懷孕得子,已經是方太醫這兩年來精心調理的功勞。這胎坐得不穩,前三個月的時候,鹿瑾都不敢下床。過了三個月,好不容易算是穩了,今日被淩乾這麼一折騰,鹿瑾總覺得腰上隱隱的疼。
這頭剛被丫鬟扶進萃芳宮,鹿瑾腹中便一陣巨疼,差些沒站穩摔在霖上。
丫鬟忙扶緊了主子,卻見鹿瑾額上已經一頭的冷汗,嘴唇也發白,嚇得不輕,“娘…娘娘,您怎麼了?”
鹿瑾心道這下該是壞了事兒了,從牙縫裏憋出幾個字來,“快…去找方太醫。”
“是!娘娘!”
“還有,不準張揚!”鹿瑾連忙囑咐。鹿瑾本來就在宮中沒什麼地位,全靠著淩乾的寵愛度日。可誰知這寵愛能有多久呢?孩子對她來,太重要了,絕不能就這麼沒了。
方才被幾個丫鬟扶進了寢室,腹中又是一陣憋痛。鹿瑾躺好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一炷香的功夫,方太醫才趕了過來。見萃芳宮中表麵上雖是平靜,可奴才們看起來都壓不住的慌亂,猜到了一二,鹿瑾這胎怕是出了問題。
見方太醫進了房間,鹿瑾支起一半身子,連忙屏退了左右的下人們,拉住方太醫的衣袖道,“方太醫,一定要保住我腹中的龍子!”
方太醫低頭不敢看鹿瑾,“臣,隻能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