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蝶族陷入一片沉寂,沒了白天那種身如童話的錯覺,此時此刻蝶族彎曲的樹杆上站滿了紅瞳陰森的烏鴉。
隨風飄動的樹葉間發出摩擦聲,回響在孫長琦住的木屋四周。
花羽睜開雙眼,輕輕的抽出被孫長琦壓著的手臂,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
“總有些阿貓阿狗的不識好歹,要是吵醒了媳婦,是一個小小的蝶族負擔的起的嗎?”冷冰冰的話語從花羽紅唇中吐出。
“大人快去解決吧,琦琦姐姐一天都沒休息好呢”麒木不悅的盯著木屋門口,他琦琦姐姐眼底下都有烏青了。
花羽心疼的撫摸著孫長琦的臉頰。
媳婦這是被那老不死的嚇得不輕,隻是不敢說出來怕增加他的負擔,早知會給媳婦心理壓力,他一早就該解決這群不要命的。
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瞬間全是嗜血的殺意,花羽踮起腳尖幾步輕飄出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門外安落正燒著亞米給她的草藥,說是燒了這個草藥,就連高等獸都會暫時失去身上的戰鬥能力。
花羽默不作聲的站在安落身後,慢悠悠開口說道:“那老不死的就拿這玩意想把我弄倒?”
安落手一抖,草藥全數掉進火中,心中恐懼開始蔓延,眼前的雄性明顯還有戰鬥力,莫不是亞米跟本沒想要屋內美麗雌性的臉皮,而是一早就想拿她開刀吧。
“你不能殺我,我是高貴的雌性”安落故作鎮定的抬起頭來看著麵前臉蛋完美的雄性,眼神也從害怕轉換成癡迷。
是不是隻要把屋內小雌性給殺了,這雄性就可以成為她的了。
安落的眼神如同亞米看著孫長琦一樣,赤裸裸的全是對著花羽的貪婪。
“真是惡心”花羽閉上眼睛不去看這讓人嘔吐的醜雌性,她哪裏來的自信,他花羽就沒有把獸世不準殺雌性這條規定放在心裏過。
猶豫了一下,花羽還是伸出手來掐住安落的脖子,不給安落呼喊的機會,就一個呼吸間,安落的脖子哢擦一聲沒了氣息。
“怎麼辦,好惡心,好髒,這隻手這幾天都不能碰媳婦了”花羽惱怒的走向亞米的木屋,似乎剛才他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蚊子。
木屋內,亞米正在等著安落事成的消息,隻是這安落耗費的時間也太久了,要不是留著她給部落繁衍後代,她早解決了安落那小蹄子。
正在考慮給安落一點顏色瞧瞧的亞米,完全沒有感覺到身後有一隻手伸出來。
就跟安落死法一樣,一個呼吸間亞米就沒了氣息,隻是她不知道殺她的是誰,連回頭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花羽跑回去把安落屍體丟到亞米旁邊,想上前再踢上兩腳,可一想到要是踢了的話,這腳也不能碰媳婦了,花羽還是把躍躍欲試的腳給收了回來。
他很想把整個蝶族都給殺了,可那樣的話媳婦很快就會察覺不對勁,他不能讓媳婦覺得自己冷血殘忍,也不能讓媳婦看見這些肮髒的東西。
這些小事自己可以解決,沒必要讓媳婦看見聽見,她該是被萬千寵愛的,這些東西讓他一個人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