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雷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沒有被阿拉瑪錯過。
先前就對這個雄性不爽了,要不是看他是女兒的得力下屬,她非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阿拉瑪猥瑣盯著嚴雷的襠部,心裏有些癢癢的。
嚴雷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這老雌性該不會是把注意打到他身上了吧。
果然,隻聽阿拉瑪突然對著嚴雷討好的笑一笑,咽了口口水說道:“你那雌性也跑很久了,雄性開了葷,哪能忍那麼久,隻要你答應跟我做,我絕對不會虐打你”
阿拉瑪脫下臭烘烘的衣服,幾個月沒洗澡,隻是擦了擦身體,頭發上已經有了虱子。
嚴雷捂住襠部,皺著眉退後兩步。
他不能對老雌性動粗,身份擺在那裏,但他也不願意做那麼大犧牲。
“我要有需求,自然會去找其他雌性交配”嚴雷說的硬邦邦的話語,頗有些不自在。
腳步已經退到最後了,阿拉瑪眯著雙眼,脫掉最後一件遮擋物,整個人往嚴雷身上撲。
嚴雷不敢用力,卻死死抵擋在前麵。
阿拉瑪胡亂親吻著,嚴雷下麵卻半天反應也沒有。
“中看不中用”
破罵一聲,就在嚴雷以為阿拉瑪要放棄時,阿拉瑪從地上衣服中拿出一顆藥丸迅速塞進嚴雷嘴裏。
沒一會嚴雷就感到呼吸困難,下體快要爆裂一般。
破舊茅草屋裏春光一片,沒有年輕雄雌美妙動人的聲音,隻有不堪入目不協調的場景。
雲雨結束,嚴雷站起身來,冷冰冰的看著地上滿麵潮紅的阿拉瑪。
他真的恨不得殺了這個老雌性。
鬆的跟大海撈針一樣,還要靠自己解決。
以前跟蓮花在一起時,雖說沒有情,可蓮花起碼年輕,皮膚白皙,摸起來又舒服。
嚴雷撿起衣服,不再看阿拉瑪一眼走出茅草屋。
狐族的道路彎彎曲曲。
嚴雷走到海邊,不顧刺骨的寒冷跳進海裏,洗淨身上的汙垢。
腦海中像是被刺激到。
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這老雌性如此羞辱他,還留著幹嘛。
反正主人要靈的心髒,遲早也會要老雌性的心髒,還不如通通還給靈,再一次性奪回來個完整心髒給主人。
走出水麵,嚴雷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看著下麵依舊堅挺,嚴雷想起了許久不見得蓮花。
當他的雌性總要服侍到位不是。
兩天後,天還沒亮,嚴雷撕破身上的衣衫,把自己的骨頭給掰彎。
臉色一白,嚴雷差點叫出聲來。
隻有這樣回到猿族後,主人才會相信他。
信他被孔雀王等人打成這樣,而阿拉瑪......自然是他拚死保護,卻還是被孔雀王等人殺害了......
嚴雷一個人要逃出霧島很簡單,要沒了阿拉瑪他早走了。
如果沒有那天的事情,他還會聽從上麵吩咐保護阿拉瑪,可現在......嗬!做夢!
阿拉瑪是在第二天下午才發現嚴雷不見得。
沒有給她鬆食物,也沒有給她彙報最近霧島發生什麼事。
阿拉瑪想出去找找,又怕嚴雷是被抓走的,隻能來往在茅草屋內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