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在傍晚,孔律肖下飛機已經是午後,等到她戀戀不舍掛了電話,他出發就過去了。
為蔚隻知道他忙完就過去,不知道具體時間,感覺也不用問。
隔天醒來他那裏已經很晚,就沒打電話。
巡演開了無數次,洛杉磯她也不是第一次去,所以白天忙到後頭,她累癱了又沒人陪,加之對這座城市沒什麼陌生感,收工時是傍晚,晚餐後風景正好,她卻不想出去,隻想歪車裏打電話。
樸蕃那廝則帶了她司總來的,兩人在他忙完後精神十足的開車出去逛洛杉磯夜景了。
她自己跑上車,在回酒店的路上靠著車窗等那邊的人接聽。
孔律肖在車上,為蔚問他去機場嗎?他嘴角輕勾,含糊的說是。
其實那會兒,他在去覽市的路上。
車子正好經過那段他們上次一起經過的大橋,衣領被風吹得翻飛間,他格外想她。
娶是已經娶到她了,該為她做的,卻才剛要開始。
陪她說了半個多鍾後,他到了。
掛了電話,車子拐入一處酒店的地下車庫,到樓上的時候,他嶽父嶽母已經在包間裏頭。
閑聊了兩句後,侍應生上完菜退下,他陪嶽父大人喝酒,她媽媽須臾後問他什麼時候回去,他說下午在覽市機場飛洛杉磯,不回北市。
旁邊兩人聞言微頓,隨後焦鑰反應過來一笑:“這麼趕。”
“沒有,來這沒跟她說,已經讓她多等幾個小時了。”
為庾亭淡笑一聲,搖搖頭,舉杯子和他碰了一個。
中間為夫人去了下洗手間,孔律肖看完一條信息後,為庾亭問他為蔚身體怎麼樣,徹底沒事了?
他頷首,低笑一聲。
兩人都一致很清楚,問她自己是沒用的,那個毫無所謂的性子加有工作在身,有事她也不會說。
說到後麵,兩人都失笑,孔律肖想了想,話鋒一轉,看著為庾亭道:“年尾她工作結束了,伯父,我想準備婚禮了。”
為庾亭握著杯子的手一頓,默了默,眼神盯著酒杯裏晃動的液體一會兒後,才偏頭看他:“婚禮?”
“嗯。”孔律肖認真地道,“我們倆,登記過了。”
為庾亭眼睛微眯的看著他,沒反應過來,聲線沉沉的開口:“律肖。”
孔律肖放下杯子,斟酌了下,再次開口:“那次在這裏,我簡單的求婚了,回去後……是我一直以來等不及。”
為庾亭不可思議的看了他半晌,最後輕吸了口氣偏開頭。
他手指一下下有節奏的輕扣著水晶杯,一直沒說話。
孔律肖也沒再說話了,安靜的等著。
她媽媽可能在接電話,還沒進來,澄明的包間裏隻有他們倆個男人。
半晌過後,為庾亭揉了揉眉心,“律肖,你知道,要不是從頭到尾我對你沒有一丁點不滿意,為蔚又那麼喜歡……”
孔律肖看他,“是我的錯,事先沒有跟你們商量,伯父,抱歉。”
為庾亭扯了下嘴角,不知道該罵他還是該怎麼著,罵又好像罵不出口,專門挑她不在的時間來,他其實知道是為什麼。
婚宴在傍晚,孔律肖下飛機已經是午後,等到她戀戀不舍掛了電話,他出發就過去了。
為蔚隻知道他忙完就過去,不知道具體時間,感覺也不用問。
隔天醒來他那裏已經很晚,就沒打電話。
巡演開了無數次,洛杉磯她也不是第一次去,所以白天忙到後頭,她累癱了又沒人陪,加之對這座城市沒什麼陌生感,收工時是傍晚,晚餐後風景正好,她卻不想出去,隻想歪車裏打電話。
樸蕃那廝則帶了她司總來的,兩人在他忙完後精神十足的開車出去逛洛杉磯夜景了。
她自己跑上車,在回酒店的路上靠著車窗等那邊的人接聽。
孔律肖在車上,為蔚問他去機場嗎?他嘴角輕勾,含糊的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