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小壞從淺汐的懷抱裏跳了下來。

淺汐看著南宮絕:“有什麼事,在這裏說不一樣嗎?”

南宮絕沒有理會她,已經直部走入了側房裏麵。

她隻有尷尬的被留在原地,進退不是。

“媽咪,我先去沙發上睡覺覺了,你和帥叔叔談判完再來叫醒我。”風小壞倒是一點也不緊張的重新回到沙發上。

小身子往上麵一倒,雙眼一閉,一副舒服死了的表情,憨憨睡了起來,哪裏還有一點小偷被抓個正著的感覺。

淺汐隻有歎一句,當個小孩就是好呀,天真又單純,一旦為現在的局勢擔心。無奈的望了望側房打開的門。

想要知道原因,隻有進去了。

前腳剛剛踏入了屋子。

砰的一聲,側房的門就被過上了,她心一緊,想要回頭去把門打開。

“過來。”坐在沙發上的南宮絕卻把她的思緒拉了過去。

淺汐順著聲源望了過去,又環視了一下這個側房,她當秘書這麼久,還沒有來過這個房間,像是一個臥室的地方。這年頭,真是什麼設計都有,一個浴室不夠,還要再來一個臥房。算了,怪癖人人都有幾個,想想藍子鳶的辦公室裏連廚房都有呢,這點又算什麼。

他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兩個玉珠子來回滾動著,顯得好是悠閑,淺汐腳步緩緩的移動過去。

“你要一直站著麼?”他冷眼看了一眼她。

淺汐坐到了對麵的沙發上,認真的看著他:“你現在可以說,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偷東西的了麼?”

難道是南宮絕和林文雅早有串通,要來抓她的小尾巴?可似乎又不可能呀,要真串通好,林文雅白天不會是那副緊張兮兮的表情。

他手裏的玉球摩擦的滋滋滋的作響,鬧得人有些心慌。

突然停下了手裏的轉動,他冷語道:“把公司的合約修改的人是你吧。”

淺汐沉默,也就當做默認了。

“故意把我支開,就為了讓林總簽署這份不平等條約,你還真是為公司著想呢。”南宮絕笑了,又相互轉動起手裏的玉球。

瞥了瞥眼神,這個男人,既然什麼都知道了,白天的時候又幹嘛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是為了刺激她這本來就不太好的小心髒麼?

“你不都說了,我為公司著想,把公司的東西以高昂的價格賣出去,為公司的利益著想麼。”順著隨口說道。

“是嗎?既然這麼為了公司著想,你現在又回來偷它幹嘛?”

淺汐吐了一口氣,吹起額前的頭發:“你白天的時候,是不是早就什麼都知道了?什麼時候察覺的?”

“嗬……”他笑而不語。

善於隱藏所有的表情和想法,看似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他卻早已經把一切都洞悉清楚,一切都逃不過他的雙眼。

而且,他還會選擇最沉澱的方法,將事情演變到他意料中的方向,即使這一盤棋局,並非他所下的,可是卻隻要從中一點,便能夠破此棋局。

淺汐鬱悶的托著腮,算了,問了也是白問,估計是從她白天裏的小動作上察覺了貓膩,畢竟是南宮企業的總裁,畢竟是那個人見人畏的南宮絕,這點本事確實應該有的,她也不再追問南宮絕是怎麼知道她的行動的:“既然現在都被你抓到了,你想怎麼樣?把我抓起來送去警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