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藍子鳶撲了過來她的身上,懶懶的抱住她:“好軟的肉。”
“藍子鳶,你讓開,你以為你是路易麼?還耍寶。”她一臉嫌棄的推著他。
“淺汐,看到你這麼替我擔心,我真是高興的很,謝謝。”在她耳邊輕聲私語著,這看起來是認真的語氣。
淺汐也不在推他,表情冷沉了一下:“你謝我幹嘛?是你救我,從懸崖上摔下來的時候,也是你救我,我帶你看病是應該的。你有什麼好謝的。”
“一直以來的照顧,我又怎麼可能忘記呢?我的小安琪。”說著,藍子鳶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她皺起了眉頭,小安琪?她還好意思說安琪,一直以來就跟她裝瘋賣傻:“你別和我提安琪,一說安琪我就來氣,藍子鳶,既然你這麼想要謝謝我的話,那麼我們今天就把事情好好掰開揉碎說清楚。”
“掰開揉碎?”他尾音一挑。
風淺汐香了一口唾沫:“你不要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語氣,我說的掰開揉碎,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麼樣。”他坐到了床上,屈膝著,單手撐在膝蓋上然後托著腮,微笑著,雙眼彎成月牙灣似的。
悠閑而又認真的摸樣。
風淺汐也盤膝坐在床上,與他麵對麵坐著,認真的說道:“你好好跟我解釋解釋,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家的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媽媽是維麗塔的人,你為什麼知道?”
“就這點事?”
“什麼叫點?事?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你隻要認回親戚不夠了嗎?還有什麼好重要的?還是其實你隻是想要知道我的事情。”語氣一銳。
風淺汐也被他的話噎住了,他說的沒錯,自己頂多也是好奇而已,追問下去,也都是關於他的事情罷了。
感官真尖銳呀,一點都不露出破綻,讓人抓不到把柄,也找不到縫隙有機可乘。不甘心的撅了撅嘴巴,反正也無話可說了,幹脆沉默不言。
藍子鳶看了她好一會兒:“你真的想知道?”
眸光瞅了一眼他:“你說呢?”
笑了笑:“既然你這麼,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和你講一個故事。”
“故事?好呀,你說,我聽著。”反正也從他口裏套不出什麼話來,還不如聽聽他到底能夠說一些什麼故事。
要不然這麼早被他叫醒,沒有什麼收獲,豈不是白醒過來了。
藍子鳶沉默了一會兒,嘴角一直微笑著,緩緩開口說道:“從前,有一對很要好的姐妹,兩個人總是形影不離,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玩樂,一起分享所有的秘密。兩個人從來都不隱瞞對方什麼。直到有一天,妹妹喜歡上了一個比自己大很多歲的男人,要和那個男人遠走高飛。姐姐也隻好幫助他們離開了自己的故土。可妹妹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一封信,一個電話,都沒有。姐姐十分的想念妹妹,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也找不到妹妹,幾年後,姐姐找到了當年那個男人的聯係方式。約見了那個男人想詢問妹妹的消息。誰知道,那個男人竟然是一個人麵獸心的人,將來見他的姐姐關起來,施以暴行。”
藍子鳶講訴著故事。
雖然很片麵,但是卻很悲傷,像是能夠讓人身臨其境似的,淺汐道:“然後呢?那個姐姐後來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