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照相館重新照了結婚照,這一次,她穿上了旗袍,而他陪她穿上了長袍馬褂,君子翩翩如玉,兩個人挨得很近,眼裏皆是甜蜜的光。
他還訂製了一對婚戒,是他親自設計的,是連理枝的紋樣,還加上了顧芸芸喜歡的紫藤花。他們給彼此戴上戒指,成為了真正的夫妻。她綰上發髻,他為她細細描眉。
···
曆史的車輪滾滾。
上海愈發動蕩,國內其他的地方也不太平起來。
日本人的狼子野心不加遮掩,做好了挑起戰爭的準備。而姚家有玉璽的消息還是傳到了日本人的耳朵裏。
姚玉朗已經把他和顧芸芸雙方的父母早早送到了香港的法租界,姚家在上海的生意像原劇情裏一樣受到了日本人的打擊,但姚玉朗已經暗地裏將資產漸漸向香港轉移。
“芸芸,你帶著玉璽去香港等我。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過去,這期間白謙會幫著打理香港的生意,你什麼都不需要擔心,快快樂樂生活就好。如果你覺得孤單,就去和你的父母一起住。”
“那玉郎你呢?”
“我……還有事情要做。”
自從白謙離開上海,姚玉朗就親自接手了崇理報社,在其他報社對日本人多多少少忌憚而避其鋒芒的時候,崇理報社依然筆觸犀利,針砭時弊,是愛國人士的發聲地。
顧芸芸知道,姚玉朗和她一樣,做不到對國家這樣的局勢袖手旁觀。他們在曆史的洪流中都是小小的滄海一粟,卻依然倔強地不願放棄呼喊抗爭。
顧芸芸在他的書房發現了一個裝著武器的匣子,一把手br槍,一枚手br雷,已經昭示了姚玉朗知道自己將要麵對何等險境。
管家已經把行禮收拾好了,司機在樓下車裏等著。
“好,那你要早點過來找我。”
“……好。”姚玉朗壓抑著情緒,不讓自己顯出異樣,艱難道,“你自己一個人過去,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他聲音艱澀,“別讓我擔心。”
“你也是,別總忙到太晚。”我讓傭人熱了杯牛奶,你喝了早點休息吧。
“嗯。”
顧芸芸看著他喝下熱牛奶,轉身離開了房間。
“管家。”顧芸芸平靜道,“日本人沒得到玉璽,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先生的。但他放不下報社的事情,不會肯走的。可我不能這樣放任他的安危不管。”
她轉過頭嚴肅地對管家道,“你現在就帶先生去碼頭,出發去香港暫避風頭。”
“可是先生不會走的……”
“我剛才在先生的牛奶裏加了迷藥。趁著藥性沒過,你趕快帶他走。”
“您……不一起走嗎?”
顧芸芸搖搖頭,“兩個人一起走目標太大,會讓日本人警惕,等過陣子我再去找你們。”事實上,姚玉朗放不下這邊,她也一樣。
她把懷裏的手br槍遞給管家,“這個你們帶著防身。”
“可是您……”
“放心吧,他們的目標是先生還有玉璽,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他們去照相館重新照了結婚照,這一次,她穿上了旗袍,而他陪她穿上了長袍馬褂,君子翩翩如玉,兩個人挨得很近,眼裏皆是甜蜜的光。
他還訂製了一對婚戒,是他親自設計的,是連理枝的紋樣,還加上了顧芸芸喜歡的紫藤花。他們給彼此戴上戒指,成為了真正的夫妻。她綰上發髻,他為她細細描眉。
···
曆史的車輪滾滾。
上海愈發動蕩,國內其他的地方也不太平起來。
日本人的狼子野心不加遮掩,做好了挑起戰爭的準備。而姚家有玉璽的消息還是傳到了日本人的耳朵裏。
姚玉朗已經把他和顧芸芸雙方的父母早早送到了香港的法租界,姚家在上海的生意像原劇情裏一樣受到了日本人的打擊,但姚玉朗已經暗地裏將資產漸漸向香港轉移。
“芸芸,你帶著玉璽去香港等我。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過去,這期間白謙會幫著打理香港的生意,你什麼都不需要擔心,快快樂樂生活就好。如果你覺得孤單,就去和你的父母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