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明身子一震，搖晃了一下栽倒在地。
與此同時，顧芸芸和係統都聽見了慕容明那小童係統冷冰冰似乎含著怒氣的聲音：“執行者【令任務目標祁紹羽絕望而死】任務失敗，扣除5000點數。”
顧芸芸&係統：？！！
係統：“蛤？同一個位麵不光存在兩個任務者，你倆的任務目標還是同一個？但是任務竟然是恰恰相反的？！上頭這是什麼騷操作？！！”
顧芸芸也沒控製住流露出震驚神色來。但在其他人看來，則以為她是見到慕容明被華山掌門突然出手擊斃而震驚。
顧芸芸及時調整情緒，順勢做出一副震怒的表情瞪向華山掌門，“……你？！！”
“慕容明修煉邪功殺害武林弟子、勾結魔教殘殺女子，罪大惡極，現已誅殺。”華山掌門夾雜內力的聲音響徹論劍台。他又轉向顧芸芸，輕蔑道：“怎麼，還要帶走慕容明嗎？請便。”
下一刻便聽到係統雀躍的聲音：“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顧芸芸睜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瞪了華山掌門半晌，氣哼哼道：“哼，好你個奸猾的老賊！”她裝作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用力一拂袖，“我們走！”
說完便帶著眾多屬下撤離。
見魔教離開，正道門派也匆匆下了論劍峰，生怕魔教引爆炸br藥。
而後來華山派遣人排查炸br藥，自然是一無所獲，知曉是被魔教妖女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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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芸芸雖然完成了任務，但是並沒有感到輕鬆。
“你說那個慕容明的任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上頭會派給他這樣的任務？”
係統煩惱道：“唉，從前我們的任務都是積極向上化解怨念、改變悲劇的，自從新BOSS上位以來，任務就越來越沒下限，叫人摸不著頭腦。
甚至還專門開辟了一個部門，隻要委托人能拿得出足夠的籌碼，就可以帶著係統給的金手指在位麵裏為所欲為，大大擾亂了位麵秩序。”
“你的等級權限不是很高嗎？也查不出什麼線索？”
“咳咳，那個……”係統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不是守舊派嘛，被新派打壓得已經和上頭幾乎斷了聯係了……”
“……那你是怎麼得到任務的？”
係統低頭翻找出一個虛擬卷軸，得意地抖了抖，“我的一些權限還在呀，我有這個卷軸道具會自動生成任務噠！”
“卷軸哪來的？”
“……忘了。”
“……你自己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
係統陷入了沉思。
顧芸芸一拍額頭，狠狠抹了一把臉。“行吧，你程序裏是設定了鮫人特征嗎？”
係統沒有回答，還在記憶中搜索。
在記憶深處，似乎有個溫和的男聲叫它：“阿呆……”
“係統？統統？”顧芸芸擔憂，本來記性就不好，可別是傻了吧。
係統猛然回神，想起從記憶角落翻出來的朦朧碎片裏，那個一點也不威風、傻裏傻氣的名字，係統完全不想承認阿呆這個名字。
“我我我我想起來，我的名字可威風了！”
顧芸芸斜睨著係統嘰裏咕嚕亂轉的就是不直視她的眼睛，它心虛的樣子簡直不能更明顯。
這個蠢係統大概永遠學不會撒謊。
“你這樣也挺好的。”顧芸芸摸了摸它光溜溜的腦袋。“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顧芸芸雖然這樣安慰係統，但總覺得不太對勁。
她的任務目標很可能都是同一個人，她的任務也都是保護這個人。但同時上頭又派了執行者來加害他……
顧芸芸意味不明地看了看蠢係統。它不會撒謊，雖然它蠢，但相處下來也沒覺得係統的記性有這麼差，怎麼現在看起來，找上她之前的所有事情都記不清了？難道是被什麼人清除了記憶？
顧芸芸一時半會兒也沒有頭緒，但實在放心不下祁紹羽。
“統統，靈魂綁定的道具能綁定給位麵裏的人物用嗎？”
“可以呀，不過靈魂綁定道具都貴的要死，誰會給別人用？”
顧芸芸眼睛一亮，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