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嬰的母親被人淩辱,又被最親近的人所傷害,並且鬼母已有身孕,心中怨氣積聚致使發狂,又是上吊自殺身亡,可以說不出事才不正常。
奈何最妥當的火化一途行不通,那個雲遊老道隻得選了此處安葬鬼嬰的母親。
吊死之人都會伸出舌頭,這往往會堵塞體內怨氣散發。
老道割掉鬼母的舌頭,葬於河道內,又在上遊截斷水脈,活水幹枯,陰陽顛倒,疏通怨氣,並以符籙鎮壓,可以說是萬無一失,即使鬼母的怨氣再難以散去,多些日子也該無大礙。
怎奈何老道沒算出來,在八十年後,會有人在原有河道上再次開挖拓身,疏通水脈,灌水造河,原先的努力可以說是功虧一簣。
不過好在八十年後出現了一個假道士。
“劉道長!”
“劉大師!”
看著跪在眼前的洪苕與淅川散人,劉鬱痛苦的捂住了額頭。
今天一大早這兩個人就跑過來跪在自己麵前,說要拜自己為師,把劉鬱嚇了一跳。
“劉道長,其實我沒出過家,之前一直混在外麵坑蒙拐騙,這些東西都是我左拚西湊自己學來的,倒是學了個四不像,但是我真的從小就渴望學到真正的道術,我想做一個真正的道士,請劉道長收下我吧!”
淅川散人的頭磕的砰砰響。
“我也是,我也是,請道長收下我吧!”
洪苕在一邊也忙不迭的磕頭。
眼見著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毛發皆白的老頭跪地上給自己磕頭,劉鬱嚇得忙不迭跑到一邊去,他可受不起這禮。
“乖乖,你們這是要折我壽啊。”
劉鬱拍著胸脯後怕不已。
怕再有什麼幺蛾子出現,劉鬱趕緊上前把兩個人扶起來。
“咳咳。”
劉鬱先清了清嗓子。
洪苕和淅川散人期待的看著劉鬱。
“首先,我是一定不可能收你們為徒的。”
劉鬱先打破兩人的幻想,廢話,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真要收了徒弟怕就是毀人不倦了。
兩人的臉上浮現出滿滿的失望。
揮揮手先阻止兩人說話。
“洪老板。”
劉鬱先點到洪苕。
“洪老板,我覺得你不太適合當道士,你比較適合賺錢。”
劉鬱認認真真地說道。
“淅川散人。”
接著是淅川散人。
“你的那些所謂道術,我建議你不要再用了,你還沒察覺到嗎?你沒有修為,損耗的隻能是你自己的生命精氣。”
頓了頓,劉鬱問道:“我問你,你今年幾歲了?”說實話,劉鬱真的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看著淅川散人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來,劉鬱更好奇了。
接著說道:“不過你怎麼從小就不學好呢?誰教的你,怎麼成天想去當什麼道士啊。”
看著淅川散人情緒逐漸低沉下去,劉鬱感覺好像說錯了話,趕忙說道:“不過真正的道士不一定就要會道術,會道術的不一定是真正的道士啊,你若真想拜師,可以去餓狼山上的七星觀,我想他們會很歡迎你的。”
淅川散人的頭依然慢慢低下去,聲音十分平靜:“沒人教我,我七歲的時候,家裏人就死光了。”
說著自己的事情,淅川散人的語氣卻毫無波瀾。
“什麼?”劉鬱十分訝異,他現在隻想抽自己兩嘴巴,沒個把門的,什麼話都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