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的劍忘拿了。”
劉鬱停下步子來。
“那就回去再看看吧。”
小遲點了點頭,他知道劉鬱還是舍不得小花,回去再道個別也是好的。、
“好!”
劉鬱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笑容來。
自從離開小花的家之後他這心裏就有點不踏實,原來是把劍忘在了小花家,接著這個由頭倒是還可以再回去看看。
掉頭回去,已經走出了半天,等看到那片農田的時候以後差不多到了晚上,村子的方向卻傳來一陣陣喧嘩的聲音。
劉鬱與小遲趕緊朝著村子趕了過去。
等到了村口的時候劉鬱已經驚呆了。
地上散落著染著血的農具,各種不明的殘肢斷臂散落在地上。
加快速度衝進了村子裏,隻見喊殺聲震天,各處村巷裏都有人持著農具互相揮打著,手上的力道敲到牆麵上震出一層裂紋,絲毫不留情麵,俱是朝死裏下手。
在往前,就到了村台的位置,這裏的空間寬闊,前方的空地上已經聚集起了兩撥人呢,劉鬱看的清楚,其中人數較少的一方領頭的就是之前幫自己擲骰子的老村長,隻是之前麵對自己唯唯諾諾的老村長此刻卻是麵色漲紅著,手裏的拐杖不知道已經扔到了什麼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摟草用的鋼叉。
另一邊的人劉鬱卻是不認識,不過他們倒都是一副凶惡的樣子看著對麵,身上的衣衫顯得也有些破舊,雖說衣衫中漏出來的身軀有些單薄,可壓倒性的數量與那種凶猛的氣勢卻是震懾的對麵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緊張地握著自己的農具警惕地看著對麵。
這兩撥人一個向前壓,另一邊不斷地慢慢地後退著,不過後麵已經是範圍狹窄的一小片被院牆圍起來的空地,不能再退了,一旦被逼入死角,連逃都沒法逃,或許還會死在自己人的踩踏之中。
全村範圍內上演的遭遇戰,村台前兩群大軍的對峙,所有人身上都冒出一股“搏命”的氣息來,事實上已經有不少性命落在了本應用來種地的農具下麵。原本溫馨的村莊轉眼間變作一處灑滿了鮮血的戰場。
鋤頭在鮮嫩的血肉上耕耘著,釘耙楔進了人的心髒,樸實無華的莊稼漢此刻全都化作了嗜血的野獸。
“小哥!”
老村長發現了劉鬱,驚喜的大喊著。
“小哥你咋回來了!快!打這幫孫子!”
村長激動地喊著,眼珠因為激動布滿了血絲,齜牙咧嘴地舉起手裏的草叉凶惡地揮舞著。
“恩人!是恩人!”
“恩人回來了!”
“我們有救了!”
人群嘈雜起來,人們的臉上露出喜色,大家議論著看向劉鬱,手裏的武器也不再握的那麼緊了,這可是能殺死楚老大的人啊,對付對麵這群人也是輕而易舉的吧。
“他怎麼回來了?”
“他不是走了嗎?”
另一邊的人看到劉鬱也有些慌了神,慢慢地向後退了。
劉鬱這才看出來這一幫的人就是蘭喜節上來的另兩個村子的人,他們這是來複仇的嗎?
“為什麼要怕他,看起來也不是很厲害啊?”
“住嘴!這家夥殺了楚生你不知道嗎?他還會妖術,變出一隻鳥來,砰的一下炸開咱這一群人都要完蛋。”
有些毛頭小子倒是沒有來到蘭喜節的現場,對劉鬱不以為然,被旁邊的大爺一陣訓斥。
劉鬱看著這場麵,心有些急起來,恐怕另兩個村子的人留下了人在村口看著自己,等自己離開之後立馬就回了村子組織起人來攻打這處村子,現在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不知道小花他怎麼樣了。
“小哥,快!你的那招。。”
老村長興奮地朝劉鬱比劃著,既然劉鬱到了這裏他就心安了,沒想到另兩個村子的人做的這麼絕,若不是今天劉鬱突然間又回來了,恐怕這整個村子就沒了,不過是往年殺了他們些人,何至於此,再說了,楚老大都死了,他們心裏的怨氣難道還沒消嗎?大不了把侵占的耕地還給他們就好了,為什麼要趕盡殺絕呢?
不過這個時候老村長已經放鬆了下來,這些問題都不用再考慮了,既然劉鬱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急,接下來倒可以與另兩個村子的人談一下賠償的問題了,等這樁事結束了之後,雖說死了那麼個把人,但有了更多的地,很快村子的人口就會更多,到時候,用些法子把這個叫陳忘的年輕人牢牢地鎖在村子裏,楚家那房子就不錯,寬敞,大不了,多送這小夥子幾塊地,再不然,村子裏的大閨女還是挺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