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黃父抬手給了黃欣彤一巴掌。
從小到大黃父黃母沒對黃欣彤動過一根手指,在黃欣彤眼中,自從有了那塊肉,父親好像是變了一個人,對她這個女兒沒有一絲一毫的寵愛憐惜。
“這是什麼?我想問問,我是你們的親生女兒麼?我那天跑出去,到現在整整三天,你們一個電話都沒有,就不擔心我在外麵出了意外,死在沒人知道的角落麼!”
黃欣彤捂著紅腫得臉,看著黃父眼中滿是恨意。
“彤彤,你誤會了,我們知道你住在咱家那個公寓裏,所以才沒有聯係,是想讓你冷靜冷靜。”黃母邊哭邊說,她不知道這個家怎麼了,難道她懷孕真的錯了?女兒和老公的關係怎麼會如此僵。
殊不知,在黃欣彤心裏,這個母親和黃父的厭惡程度不相上下。
她隻會哭,遇到事情不管對錯與否總是把自己放在弱勢的一放,以往家裏父親和她都樂意寵著母親,憐惜母親。但現在母親將她的柔弱放在自己的身上,黃欣彤隻覺得厭惡。
假,虛偽,真得惡心。
黃欣彤知道,母親看似疼愛她,實際上更疼肚子裏那個兒子!對她好似很關心,可一舉一動無不在防備著她,偶然閃過的表情,她仿佛是個罪無可赦的壞人。
這樣倒不如父親直接表現出厭惡來好受一下,家人對你玩心眼真的很難捱。
“你還學會頂嘴了!你給我滾,我們黃家沒有你這個畜生!”黃父抬手指著門外,冷若冰霜,看著黃欣彤的目光,沒有半分血緣溫情。
“嗬,好啊,你們黃家,你們黃家,和我沒關係,沒關係”黃欣彤喃喃自語般的說了兩句,抬腳離開。
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生活二十多年的家,突然覺得好陌生。
她現在又比上一世好哪裏去呢?依舊一無所有,眾叛親離,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她是要過新的幸福生活,怎麼就又這樣了呢。
黃欣彤在路上行屍走肉一般遊蕩,路過了一家禮品店,她站在角落,從明亮寬大的落地窗清楚的看到裏麵溫景淮和莫清和有說有笑挑著娃娃。
莫清和拿著娃娃不知在說著什麼,溫景淮隻是目光含情的瞧著她笑。多麼郎情妾意的畫麵,多麼刺眼。
憑什麼?憑什麼有人注定就是被寵愛著,而她,費盡心思也換不來溫景淮一個目光。這個世界這麼不公,她為什麼要默默承受,她如此苦難,大家一起承受才行。
黃欣彤攥緊拳頭,原本渙散的目光堅定起來,大家一起死多有意思。拿起手機,聯係了她那個之前家裏介紹的男朋友。
“賤女人,你還有臉打電話來?”嘟得一聲剛通,電話那頭便傳來咒罵聲。
黃欣彤罔若未聞,淡淡的開口道:“我答應你之前的要求,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
……
莫清和對了黃欣彤出了第一招後,便找人時時刻刻的盯著她,知道黃欣彤找了她的男朋友在咖啡廳密謀著什麼。
“這是什麼!”黃父抬手給了黃欣彤一巴掌。
從小到大黃父黃母沒對黃欣彤動過一根手指,在黃欣彤眼中,自從有了那塊肉,父親好像是變了一個人,對她這個女兒沒有一絲一毫的寵愛憐惜。
“這是什麼?我想問問,我是你們的親生女兒麼?我那天跑出去,到現在整整三天,你們一個電話都沒有,就不擔心我在外麵出了意外,死在沒人知道的角落麼!”
黃欣彤捂著紅腫得臉,看著黃父眼中滿是恨意。
“彤彤,你誤會了,我們知道你住在咱家那個公寓裏,所以才沒有聯係,是想讓你冷靜冷靜。”黃母邊哭邊說,她不知道這個家怎麼了,難道她懷孕真的錯了?女兒和老公的關係怎麼會如此僵。
殊不知,在黃欣彤心裏,這個母親和黃父的厭惡程度不相上下。
她隻會哭,遇到事情不管對錯與否總是把自己放在弱勢的一放,以往家裏父親和她都樂意寵著母親,憐惜母親。但現在母親將她的柔弱放在自己的身上,黃欣彤隻覺得厭惡。
假,虛偽,真得惡心。
黃欣彤知道,母親看似疼愛她,實際上更疼肚子裏那個兒子!對她好似很關心,可一舉一動無不在防備著她,偶然閃過的表情,她仿佛是個罪無可赦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