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戰成名麼(1 / 2)

一進門,才發現秦家上下都候在大廳裏。看來是在專門等秦紹風,見到他和容顏一起進來,還十分好奇。

容顏搶白一步:“在門口正好碰上了,遠修過會兒就來,正有事耽擱。”

除了秦號天還在沙發上端坐,保持一個當家人的威武模樣之外,白林和秦郝佳已經直奔秦紹風過來。由其是白林,情緒十分激動,能看出他很疼這個兒子,一把抱住她才說一句:“你還知道回來。”眼睛就漲滿眼眶,簌簌不止的流了下來。

三年沒見了,以往過年都不回來,隻在白林想得要命的時候從天涯一處發來照片給她看看,模樣一日日倒沒覺得有什麼變化,隻覺邊幅更加成熟了。如今終於看到真人了,才發覺變化還是很大,白林這樣細細端詳,就像疼進心窩裏,想念已泛濫如斯,不知以往都是怎麼承受。

秦郝佳不敢看容顏的眼睛,便將注意力都集中在白林這裏,撫著她的背安撫:“媽,你別哭啊,紹風這不是回來了麼。你要真舍不得,這次就別讓他走了,就栓在你身邊。”

與此相比秦紹風倒正常很多,或者說最不正常才對,看來秦家少爺都半盡八兩,一樣的薄情寡義。眼見秦家女眷已經泣不成聲,而他漫不經心,仍舊扯著嘴角微微笑著:“媽,大過年的你千方百計讓我回來,就是為了哭給我看?行了,我不是回來了麼,這回晚些時候再走。去看看我爸。”

白林才肯收斂情緒,拉著他到秦號天麵前。

秦紹風見了秦號天明顯乖了許多,筆直的站著:“爸,我回來了。”

容顏最後跟著進來,看著這樣的秦紹風,再想想之前的幼稚舉動忽然覺得很好笑。硬是抿著嘴角,吞咽了回去。

秦號天平日就是個麵皮癱瘓的主,很少見到他笑,大多時候都是板著臉有模有樣,不會像秦家女眷這樣無理取鬧,但也不愛理人。心裏明明也是思念兒子的,連打量的目光都看出熱切和貪婪。偏偏說出的話卻要冷冰冰:“哼,你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得等我死了你才回來呢。”

秦郝佳上前攬上他的胳膊:“爸,大過年的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白林也跟著附合:“是啊,紹風才回來,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

秦紹風沒太敢湊近,卻是一臉的從善如流:“爸,我知道錯了,這回多陪您一段時間再走。”

秦號天看著他:“在我身邊幹什麼?嫌我生的氣還少麼?”

大家算看明白了,秦號天天生就口是心非,老頑固改不了了的。才一回來總不好就讓談話陷進僵局,畢竟秦紹風三年不在家,沒被管束習慣,肯定不如秦遠修那麼抗折騰。白林轉身招呼著大家夥去餐廳吃飯,總算得出空正眼瞧上容顏一眼:“給遠修打個電話催催他,就說紹風回來了。”

容顏轉身去打電話,目光跟秦郝佳相撞,倒也不避忌,生生盯得對方躲閃不及,才拔通秦遠修的電話。原來秦郝佳也有自認理虧的時候,再或者根本不是衝著她,而純是怕了秦遠修,他那個弟弟在她這個姐姐心中有常人想象不到的權高位重。

“能過來麼?紹風回來了,媽讓你快點兒。”

秦遠修“嗯”了聲:“路上呢,快了。”

果然很快,一家人才圍上桌,廳門打開,秦遠修披星帶月的閃身進來。外套不待脫,大步進了餐廳,扶著容顏的椅子在她後麵站定。看向秦紹風,秦紹風也正仰著頭看他,神色如出一轍,連輕笑的痕跡都有幾分神似。

接著聽秦遠修感歎:“長成這個樣子也真不容易,以為在外邊呆得年頭久了,要毀了呢。”拉開容顏身旁的椅子,坐下吃飯。

秦紹風接過他一招,語氣曼妙:“我是要毀但沒毀成,這一點跟你可就不一樣了。一早把自己推銷出去是真打算就此從良,不再禍害四方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