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殺出個秦遠修(1 / 2)

秦遠修從公司出來,剛準備去提車。被由遠及近的段安弦喚住:“秦少,等一等。”

秦遠修皺了皺眉,冷冷的看著她,像看鬼一樣。這個女人不是失蹤了麼,容顏時常在他身邊念,說怎麼也聯係不上,那頭和夏北北擔心得一灘淩亂的,這邊看著她笑吟吟的倒像活得很滋潤啊。

“怎麼?又找到新靠山了?”一在咖啡廳坐下,秦遠修不加避忌的直接問出來。

段安弦猛然聽來心裏也不好受,秦遠修對她的鄙視總像不屑掩飾,可就是他這樣冷酷的性情,讓段安弦覺得著迷,由其某一時他冷冷的拋出一句:“沒意思。”她便覺得對他的迷戀已經達到了癲狂的程度,狠不得撲上去再無所顧及的任他蹂躪。

這種男人是種哲學,像獸一樣,沒有征服前是危險而殘酷的,可是一但用女性的融化了他,就是世上最柔軟帖心的男人。

淡淡的喝了口咖啡壓下翻騰的情緒,笑笑:“怎麼,秦少在諷刺我麼?”前一腳被踢開,轉眼就找到金主了,何其諷刺。

秦遠修掏出根煙點上,淡然抬眸:“段小姐想多了,小顏和夏北北都很擔心你,你們不是鐵杆閨密麼?有時間不防跟她們聯係下,省著惦記。”

“夏北北……”段安弦細而輕的念了遍,一抹苦澀的笑:“你看不起我?知道我們幾個是閨密,不把夏北北當外人,卻叫我‘段小姐’。”

秦遠修眯著眸子,有幾分不耐煩:“你想多了,我沒那意思。找我有事?”抬腕看了看時間,轉身摸索電話不知給誰打過去。

段安弦安靜的等在一邊不說話,見他把手機貼在耳畔等著接通的空對她挑了挑眉,意思你有事直說就行。段安弦像無可奈何的泄氣,直說:“謝謝你上次為我請了護理,照顧得很周到,多虧了她……”

“喂。”秦遠修的電話已通,別過臉去說話:“少奶奶呢?告訴她我馬上回家吃飯。”

段安弦一句話沒說完,被殘缺不全的打斷到當處,愣愣的看著對麵神色突變的男子,不知道電話裏說了什麼像激怒他。一下切斷電話,俊顏森冷,拎起手邊的外套起身走人。走出兩步才像想起一邊等候的段安弦,轉過身沒有一絲情緒:“你不用謝我,請護理是不想容顏晚上不睡覺在那裏守著。不送你回了,先走了。”

男子步伐匆匆,急切而流暢的出了廳門。

段安弦僵坐了半晌,自嘲的笑起來。轉而笑聲止息,一臉愛恨皆不分明的黯然神色,狠意從精致的皮膚紋理裏滲出,竟活生生的有幾分慎人。

秦遠修握著方向盤的骨節發青發白,猛然打拐,車子急速得懾人心魄。另一隻手狠狠按下號碼給秦家大宅打過去,秦郝佳一接起,他的聲音暴躁的撞進耳膜:“秦紹風去哪兒了?”

秦郝佳愣了下,下意識的擔心問:“出什麼事了,遠修?”

“問你話呢!”秦遠修聲音暴戾得已經沒了緩和的餘地。

秦郝佳隻得將他們高中同學聚集的會所名稱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