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說,應該是我搶了她的幸福才對,我……”
“拜托,你和蕭銘楊是五年前就認識了,況且那個時候他們沒訂婚,隻是娃娃親,小時候說過的話算不得數的。”
看她還是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於薇隻能無奈地歎氣:“好了,你別再神遊天外了,和你走在一起啊,就好像對牛彈琴一樣,現在我們去買東西,然後去醫院探望,免得你老是魂不守舍,好不好?”
“好!謝謝你於薇!”
醫院。
三人守在病床前,等候著病床上的人兒醒來。
白伊琳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蕭銘楊那張朝思暮想的俊臉,她一愣,隨即勾起唇角喚道:“銘楊哥哥。”
“你醒了?”
“嗯!”白伊琳點點頭,之後才發現頭有些痛,她伸手撫上額頭:“奇怪,頭怎麼這麼痛,我剛才……是怎麼了?”
白夫人一聽,忍不住掉下眼淚,吧噠吧噠的。
“媽,你怎麼了?”
聽言,白承軒扭頭就看到白夫人在哭,忍不住瞪她一眼,低聲斥道:“先別讓女兒知道,你這是哭什麼?”
誰知道白夫人卻不依了,眼淚掉得更凶:“你幹什麼?女兒都成這樣了,就算現在不知道也總有一天會知道……我苦命的女兒啊。”
白伊琳一聽,更加疑惑地看著她:“媽,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了?是不是我身體有什麼問題?可是我最近已經在很努力地吃飯了,失去的血,應該可以慢慢補回來的。”
“嗚……”白夫人一聽更加傷心,忍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若是這樣就好了。”
“夫人!”白承軒氣急,捉住她的手就把她拉出病房外麵,然後遞給蕭銘楊一個眼神。
“媽!爸!”
白伊琳緊張地喚道,想起白夫人剛才說的那些話,她就有些焦急起來,問不到他們,隻能將視線遞到坐在她麵前不動聲色的蕭銘楊:“銘楊哥哥,到底怎麼回事?我媽媽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是不是……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
聽言,蕭銘楊抿了抿唇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深沉地盯著她。
“伊琳,你不要亂想,你媽媽隻是擔心你,你沒事。”還是先不告訴她吧,若不然,以她現在這個情緒,根本接受不了,會崩潰的。
“不!”白伊琳搖頭,固執地看著他:“銘楊哥哥,我不是傻子,如果我沒什麼事的話我為什麼會無緣無故暈倒,醒來以後為什麼我媽媽會哭得那麼傷心,你告訴我實話好麼?告訴琳兒好麼?”
蕭銘楊歎了一口氣,手撫上她的發頂,柔聲道:“聽話,你真的沒事,別再瞎想了。”
聽言,白伊琳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突然揮開他的手退了開去:“不!”她搖頭:“你別再騙我了,我不相信,如果我沒事,我媽媽為什麼剛才要說那句話?銘楊哥哥,我不是傻子……你不說,那我自己去問。”
說完,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你別衝動!”蕭銘楊攔住她,很是頭疼地看著她。
“那你告訴我啊,銘楊哥哥,就算是死,也要讓我知道好不好?”她反握住他的手,眼神祈求地看著他。
看她這樣祈求地看著自己,蕭銘楊也極是無奈,隻能看著她,半晌點了點頭。“好,我告訴你,你別再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