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白伊琳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目光中滿是失望:“可你不是他。”
銘楊哥哥,一直以來都隻有他而已。
“帶我離開好不好?求你帶我離開吧,我求求你!”
她恍惚著將一切的希望寄托在這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身上,她什麼都沒了,又何必在乎什麼呢。
司機聽到這話,簡直是要笑出聲來,居然有人對著先生說出這種話,她是不是不要命了,正要上前阻止,卻聽得車上的男人開口:“上車。”
白伊琳歪著頭想了想,伸手將車門打開,坐在了男人的身側,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香,她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閉上眼睛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司機的嘴巴張的老大,老天,他是不是在做夢,一向對女人敬而遠之的先生,居然會讓這個女人靠在他的身上。
“還不快開車!”
男人刻意壓低了的聲音,讓司機不覺渾身一震,趕緊上了車,朝著某個方向,揚長而去,消失在這寂靜的黑夜裏。
醫院。
蕭銘楊看著林雨晴比之前更加蒼白的臉色,心中更是悔恨不已,自己為什麼會離開呢,明明說好寸步不離的,卻還是讓她受了傷。
半晌,蕭銘楊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你馬上來醫院一趟。”
十幾分鍾之後,東方白進了病房,一進來就看到蕭銘楊握著林雨晴的手,眼中滿是悔恨。
“怎麼,淤青的身體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這麼晚打電話叫他過來,東方白甚至沒有時間換上醫生的白大褂,隻穿著便裝帶著醫藥箱就匆忙趕過來了。
“我,我差點害死了她!”說到這個,蕭銘楊更用力的握緊了林雨晴冰冷的手:“要不是我擅自離開,我不該放下戒備的,怎麼就能相信有人就可以呢,明明隻有我才能保護她。”
東方白聽得雲裏霧繞,看著蕭銘楊的表情,是不是因為林雨晴一直沒有醒來,所以才會自責呢。
“銘楊,你為雨晴付出的這一切,我們都看到了,這些天你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可是現在這種場麵,我們誰都不想看到,你也不必太過自責。”
蕭銘楊卻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你知不知道,就在剛才,白伊琳差點要了她的命!”
東方白聽到他這句話,一時不知道怎麼反應。
“你是不是還在怪琳兒,她也隻是太喜歡你了才會那樣,她的心並沒有那麼壞。”
聽到這話,蕭銘楊一時間激動的站了起來:“你以為我會隨便汙蔑她嗎?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回來,雨晴就要被她害死,你到底知不知道?!”
東方白還是不能相信:“這也許隻是一個誤會。”
嗬嗬,誤會?
蕭銘楊冷笑出聲:“你說過,雨晴的身體機能現在還在恢複當中,甚至於目前的狀況還在退化,所以呼吸機盡管白天不是很需要,可是夜間是絕對不能離開的是不是?”
東方白點點頭,這一點他也跟兩家的人都說過了,所以他們才會格外關注晚上的林雨晴,以防她無法呼吸,可是這一點,和白伊琳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