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琳恨他嗎?
當然,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將她當做一個人來看待。
可是比起對林雨晴的恨,這隻不過是皮毛而已,她恨透了林雨晴,所以甘願出賣自己也要讓他們不得安寧。
“你這樣不乖,說,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男人Xing感的嗓音在耳畔回蕩,白伊琳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欣悅,隻覺得有些惡心反胃。
“收起你的虛偽,如果是要報酬的話,現在就可以,隻是別讓我看到你那張臉。”
她的身體早在自己放棄一切的時候,已經不屬於自己,原本看的比什麼都珍重的女兒家的貞潔,到了現在,完全就是最最下賤卑微的東西。
為什麼她的愛,要任人踐踏。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男人低笑出聲,白伊琳羞恥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他的大掌輕撫過她的背脊,她的心中除了憤恨,還是憤恨,如果不是你,林雨晴。我怎麼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妄自以為自己可以將一切收回,可是她錯了。
白伊琳有些意外,意料當中的羞辱沒有來,反而是脖子一痛,陷入了昏迷當中。
男人抱著白伊琳昏睡了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了床上,英俊的臉上除了冷漠,更多了一種名為疼惜的表情。
“為什麼要讓自己活得這麼痛苦。”
他輕輕的為她蓋上被子,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叫林生過來。”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晚將白伊琳救下的人,隻不過與那天不同,今天的他看上去更真實些。
極道的少主人,厲封爵,或許大城市當中鮮少有人聽過他的名字,可是他的名字,卻是在黑道之中沒有人不知道。他是屬於黑夜的,從來都沒有人真正見過他的樣子,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終歸隻是一個傳說。
“先生,人已經來了。”
不多一會兒,踩著十二寸高跟鞋的女人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複又看向了厲封爵:“我說厲大少爺,我記得我昨天才給你的這位小情人檢查過,也告訴過你,最近不要再做了,你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
敢在厲封爵麵前放肆的女人,除了床上的,就剩下這個女人了。
她不是別人,正是林生,從前是做死亡鑒定的,或者可以說一個好聽點的名字,叫做法醫,不過並非是那種正規鑒定科,她要做的,是查出來幫會的兄弟究竟死於誰的手裏。
所以林生的身份在極道當中,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更重要的一點,當年厲封爵的父親,厲向南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林生的母親,或許簡單一點來說,林生是厲封爵的姐姐,雖然他從來沒有承認過這段關係,但是這並不影響兩個人的強強聯手。
親情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隻是累贅,說多了還不如就幹脆隻是利益關係。
厲封爵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生:“下回跟別人**的時候,記得將證據銷毀,我並不想成為你綠帽子的主人翁。”
這話當然是玩笑,不過對於外人來講,林生就是厲封爵的情人,否則一個女人怎麼可能一直在幫會當中插手,不過這一點,林生也從來不解釋,反正她是不在乎,隻不過她的這個弟弟,似乎更在乎自己的清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