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威懾。
“怎麼?難道還有人膽敢冒充寡人不成?是不是寡人久不殺人,你們都忘了寡人的手段了?今天,寡人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焰國的國君隻能是寡人,背叛者死!”
盛雲嵐死字話音剛落,便將自己手裏的佩劍豎了起來,雪亮的劍光映著如血的夕陽,格外的森寒。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森寒的冷意自腳底板一直竄到眉心。
這麼強大的氣場,除了焰國曾經的暴君,他們想不出別人了。
已經有人放下了手裏的武器,戰戰兢兢失魂落魄的跪在了地上。
單單隻是一個外放的凜然氣勢,便讓他們升不起絲毫的鬥誌來。
“什麼人,膽敢在殿外喧嘩?還不給朕速速拿下?”
盛鈺穿著一身繁複華麗的龍袍在眾侍衛的保護下步出大殿。
盛雲嵐站在台階下,看向盛鈺的時候還需微微仰起頭,即使如此,那強大的氣勢也讓人不敢造次。
“皇叔,別來無恙,寡人的皇位坐著還安穩嗎?”
盛雲嵐突然咧嘴一笑,明晃晃的小白牙,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格外的晃眼。
跟盛雲嵐臉上的輕鬆不同,盛鈺現在可笑不出來。
“盛雲嵐?即使你裝扮的再像,你也不是她,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但是我的好侄兒已經死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你,改變不了。”
“不不不,皇叔,寡人跟你不同,你改變不了的事情,不代表我也改變不了,你憑什麼以為,簡簡單單的幾個刺客就可以殺了寡人?你怎知不是寡人炸死,故意引你上鉤?”
盛鈺麵沉如水。
“嗬,狂妄,來人,給我把他拿下,生死不論,凡是拿下賊人頭顱的勇士,賞金萬兩。”
盛雲嵐眯眼笑,“皇叔,你是在搞笑嗎?焰國國庫空虛,僅有的銀兩都被寡人拿去建造宮殿了,你從哪裏得來的黃金萬兩?啊,不對,皇叔你勾結東清,陷我焰國於不義,並對東清俯首稱臣,你怎麼對得起我焰國的列祖列宗?睡覺的時候,你就不怕做噩夢嗎?”
“你!簡直胡說八道,來人啊,給我把她拿下!”
“誰敢!”
一個冷凝的聲音從一側傳來,盛雲嵐扭頭,就看見影月帶著一隊侍衛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我是影月,陛下的影衛,我可以確認這就是我們的陛下!”
影月單膝跪地,“陛下,影月救駕來遲。”
“無妨,起來吧。”
盛雲嵐單手扶起影月。
“我也可以確認,這位是我們的陛下。”
在出來之前,顧言南在心裏掙紮良久,如果換做以前的暴君,他是真的會毫不猶豫的看著盛雲嵐去死,甚至還會在她死後,去她的屍體上補上兩刀。
但是如今...
陛下的改變他大概是感受最深的那個人了。
陛下提出來的很多建議,他都聞所未聞,但不得不說,那些建議十分有效。
比如說治療預防瘟疫的方法,官員改革方案,土地改革方案,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對這位曾經的暴君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