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晏十分體貼的往盛雲嵐的碗裏夾了不少菜,有肉有青菜,葷素搭配。
說實在的,盛雲嵐早就餓了,所以這會兒她也就不顧忌了,安心的吃早飯,眼看著盛雲嵐飯吃的差不多了,一直沉默的司冥晏突然開口。
“聽說陛下昨晚去了梅子蘇那裏?聽說梅子蘇喜歡穿紅衣,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陛下可是喜歡他那樣的?那你覺得今個兒,冥晏這一身比起梅子蘇來,又如何呢?”
司冥晏突然張開了雙臂,看那樣子是想在盛雲嵐麵前展示一番,奈何他雙腿不良於行,最後隻能作罷。
盛雲嵐,“...”
感情這家夥是在這裏等著她呢,所以他穿一身紅衣,就是因為她昨晚去了梅子蘇那裏?
他這是吃醋?
盛雲嵐心裏突然產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這人怕不是腦子有病?或者說是當年的那場意外讓他產生了心理陰影,他的腦子其實是有些不正常的?
一個常年征戰沙場的將軍,戰神,不說不苟言笑,那至少也得是嚴肅的,還得有勇有謀,但是眼前這位...
盛雲嵐表示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將眼前這位跟北蒼那位傳說當中的戰神將軍扯在一起。
也許是司冥晏的目光太有穿透力,這麼一直盯著人看的時候,竟然讓自詡臉皮厚的盛雲嵐感到一陣臉熱,她掩飾性的放下筷子,以拳抵唇幹咳了一聲。
“你是寡人的皇後,自然是極美的,寡人的眼光何時差過?梅子蘇也是寡人的人,你們倆個各有千秋。”
司冥晏意味深長的瞪著盛雲嵐,這家夥哪裏是在誇他們美,分明是在誇她自己眼光不錯。
“那如果非得比出一個高下呢?我與梅子蘇到底誰更盛一籌?”
司冥晏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自然是寡人的皇後更勝一籌。”
盛雲嵐不假辭色,其實這個問題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梅子蘇已經是人間絕色,但是比起妖孽的司冥晏來,還是差了一分火候,如果不是這個男人雙腿不良於行,她甚至從這個男人身上找不到一絲不完美。
換個方式來說,那就是這個男人從上到下,哪怕是一根頭發絲,都長得很對自己的胃口。
雖說司冥晏長得很美,大有一種雌雄莫辨的感覺,但是他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顯得女氣,相反,他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長期身處上位者的波瀾不驚跟深藏不露,偶爾流露出來的尊貴氣息讓人不忍側目。
此時的司冥晏一身豔麗的紅衣,將那張本就過分靡麗的臉襯托的越發白皙妖嬈,司冥晏整個人的重量都倚靠在身後的座椅上,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慵懶靡麗的氣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驚人風情,竟讓盛雲嵐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真他麼的是個妖孽。
如果是從前的暴君在此,怕是早已忍不住將這人撲倒,就地正法。
“這些是什麼?”
司冥晏一個眼神掃過,一直默不作聲站在司冥晏身旁的閩歌便恭敬的雙手遞上一張圖紙來。
司冥晏慢條斯理的攤開那張圖紙,目光悠閑的掃過來。
“敢問陛下,這紙上畫的是什麼東西?為何冥晏竟從未見過?”